這下開車的瘦子再次轉過甚來瞄了我一眼,嘴角掛著嘲笑,“乾我們這行的,既然拿了人的錢,就得把事給了了,哪有半途改換門庭的事理……”

結巴看似腦筋有點不靈光,冇想到一些小細節他卻重視到了。

結巴愣了愣,轉頭看向駕駛位,這回開車的瘦子冇有轉頭,也冇吭聲。

“二毛!堵住他的嘴!”毫無前兆,就在高架路上,瘦子猛地踩下了刹車,而後轉頭怒喝道。

“對……對啊,他要不是想過後對於咱……咱兄弟兩,為啥要,要查咱秘聞?”

“你們真覺得奚謹會放過你們?另有阿誰坐輪椅的,做事之前就冇探聽探聽對方是誰?”利誘失利,一時半會我也想不到甚麼好體例,隻好開端唬人。

“瘸子?那但是公安部通緝的要犯,彆怪我冇警告你們,徹夜你們把我埋了,說不定轉過甚你兩就被人沉江了!”

“就……就是,行有行規!”結巴總算弄懂了我的意義,仰著臉彌補道。

我倉猝點了點頭。

結巴身子一僵,反應過來以後二話不說,把那團布條重新塞進我的嘴裡,隨即麵前一黑,又甚麼都看不見了。

瞧著那明晃晃的匕首,我反而平靜下來,因而從速搖了點頭。

商務車時快時慢,偶爾停下來數十秒,多數是在等紅燈,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車彷彿開上了巷子,變得顛簸起來,如此又過了十來分鐘,商務車熄火了。

我再次搖了點頭,朝四下瞥了一眼,是一輛商務車,前麵的椅子全被拆了,車窗貼著玄色的單向膜,現在正行駛在高架路上,因為時候太晚的原因,路上車並未幾。

結巴被我這一嗓子嚇的一顫抖,脖子上的肥肉抖了抖,“你……你他孃的找死啊……跟,跟你說了彆大喊小叫!”

結巴怒哼一聲,把我嘴裡的布條扯了下來。

結巴一時冇明白過來,“啥……啥意義?”

“一個瘸子,能短長到那裡去?”開車的瘦子很不屑的說了一句,“我們哥倆刀頭舔血這麼多年,甚麼冇見地過。”

聽瘦子這麼說,我心中有活出現來,乾他們這類謀生的,隨時都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能信賴彆人纔怪。

實在我所說的這些,並不要甚麼實實在在的證據,隻要思疑的種子在內心紮根,總有抽芽的時候,並且就目前看來,開車的瘦子已經有些擺盪了。

“我們兄弟辦事向來……”

說完這句以後,瘦子又不言語了,結巴也墮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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