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怕刀口舔血,奴婢就是捨不得夫人。”金子趕緊剖明,懷裡卻被塞了一個暗匣,得了一樁兩難的差事。

“為了證明你所言非虛,便親手把你主子的東西燒掉吧。”關素衣催促道,“快點,前麵來人了。”

她橫眉瞋目地站在劈麵,清楚處於弱勢,更陷於絕望的深淵,下顎卻揚得那樣高,脊背挺得那樣直,似紮根於絕壁的青鬆,風骨峭峻。她還想狠狠扇他幾耳光,叫他滾蛋!

“蜜斯,您甚麼時候與皇上,與皇上……”明蘭欲言又止,神采驚懼。

旁人都道他沉湎美色,強奪□□,焉知他纔是最無辜的阿誰!他替那伉儷倆承擔了多少罵名?又給了他們多少繁華?他們乃至操縱那莫須有的慚愧感,令他生生錯失所愛,叫他們墮入這等進退無路的窘境。誰又能諒解他的痛苦?誰又能為他正名?

當她墮入恍忽時,聖元帝緩慢吻了吻她柔滑的臉頰,叮嚀道,“夫人對朕多有曲解,他日朕必然事無大小地解釋清楚。朕與葉蓁向來冇有乾係,更不是你腦海中設想的那般不堪。內裡來人了,朕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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