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這兩天就能到了,本年腳程是比往年要慢些。”林徹問道,“王爺身子但是真的大安了?我這幾日,每天被人追著問,彷彿我是大夫似的。還得是個神醫,見不著你的人就能開天眼曉得你如何樣了。你如果好了,大師夥兒可算是能鬆口氣了。”
劉遇嘖嘖稱奇:“那厥後呢,你mm乞貸給她們了?”
劉遇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太病院統統出過天花的都守在永寧王府,又是擔憂他高燒複發,又要防備一個不謹慎他染上彆的病,直到最後一批疹子脫了痂,也不敢懶惰,天子特特派了趙瑜帶了兩個得力的部下就住在他府上,日日用藥,恐怕會留印子。又將養了大半個月,才肯他下床走動。
“我免得,王爺放心。”
“歸去跟孃舅舅母說,我已經全然無事了,叫他們彆擔憂了,至於那些風言風語,聽過了就算,你們家的下人一個也不準提。”
劉遇愣了一下,心道:“本來竟不是我的夢,莫非這世上真有那樣的瑤池,水池邊又真有那株仙草?和我共飲過同一潭天水?”嘴上猶道:“當笑話聽聽罷了,真信這些,就成笑話了。”
林徹道:“沈老先生自從當了你的先生,事兒可多出來很多。不過他本來常日就把‘德’啊‘道’啊掛在嘴邊,這不可那不準的,也該他跳出來先說兩句。不然顯得他平時捏的我們跟軟柿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