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印子不算深,冇成麻子,還不是這病跟彆的分歧,怕過了病氣給你嗎,一會兒走之前,去用艾水洗個澡。”
林徹知他企圖,輕聲應道:“好,必然竭我所能。”
“我免得,王爺放心。”
劉遇愣了一下,心道:“本來竟不是我的夢,莫非這世上真有那樣的瑤池,水池邊又真有那株仙草?和我共飲過同一潭天水?”嘴上猶道:“當笑話聽聽罷了,真信這些,就成笑話了。”
“你們家我一貫放心的。”劉遇道,“大表哥同他媳婦返來的時候,我約莫已經能出門了,到時候一道聚聚。另有一件事,你記不記得寧國府的孫媳婦死的那回,非常風景地葬下去了,當時北靜王還親身設了路祭,浪費至極——用的是忠義翻戲歲冇用上的金絲棺木,當時說是他們家為了喪事麵子,找戴權買了個龍禁衛的職,走的還不是公賬,往戴權家裡送的,龍禁衛固然本來就是設著給這些紈絝後輩交銀子的,但要能讓戴權一介寺人這麼樣就辦成了,還吞了很多去,也忒不像話。這事原說是要我措置的,病了這一場,我看戴權還能忙前忙後的,看來父皇還冇開端辦他。多數最後還是我的差事。真辦起來,他們多數還是要走北靜王那邊的門路,不過萬一想起你們家來,你就問他,他兒子是想要入職來從不當差,玩忽職守的罪,還是謊冒皇親國戚的罪。”
“他們如何想的我倒是不擔憂,固然喜好我的人未幾,但是大部分人是不想我死的。”劉遇道。父皇這麼些年隻培養了他一個,即便是跟周家交好的那幾家,也冇幾小我是真看好二弟的,固然他從開端當差就一向在整治鹽政、漕運、河務,動了很多人,但皇祖父那邊實在也冇有彆的孫兒好用的了,站隊是個費事活兒,上皇已日薄西山,今上身子骨一貫不好,除了劉遇,還真冇成氣候的能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