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是以同弘聖帝大吵了好幾次,打著為後宮女人謀福利的名義要求皇上雨露均沾,成果很快偃旗息鼓,因為皇上不但今後再不踏進坤迎宮,就連話都再懶得同皇後說了。
弘聖帝笑說道:“也好。”
這話說得過分,實在有失皇後風采,徒元曄不由皺了皺眉,勸道:“母後,在這宮裡,最忌諱的是凡事強出頭,您對著兒臣發發牢騷便算了,切不成麵上跟甄貴妃對著來,若傳到皇上耳朵,於您有百害而無一利。”
徒元曄這時警告道:“金陵謀刺之事多虧太子爺部下包涵,你當好好檢驗纔是,現在皇上看在太子爺麵上饒過了你,切不成再重蹈覆轍,如果又犯,我等兄弟也保不了你。”
皇後又是氣打不出來,她的養子甚麼都好,就是冇有長進心!
徒元曄一小我後,目光深沉,不慌不忙地往皇後的坤迎宮走去。
“我……”徒元庭剛想開口,俄然安公公得了小寺人的動靜,走上前道:“稟皇上,南安王爺正在宮外候旨求見。”
弘聖帝想著這些日子徒元庭和太子靠近,便號召他進了亭子,摸著他的腦袋,問,“是不是又逃課了?這會子跑出來何為?”
“母後這是如何了?”
進了禦花圃。
皇後忙擦了擦淚:“兒啊,你本日倒是得空過來。”皇後是徒元曄的養母,母子兩豪情不錯。
“這些日子手上事忙,倒少來瞧您了,隻不知,母後那裡不痛快?”
錢夫民氣中一緊,隨後問道:“有說是甚麼事嗎?”
“回皇上,兒臣做完了徒弟安插的功課,是徒弟放我出來散心的。”徒元庭低著頭道。
“冇事可不準隻顧著貪玩,過些日子朕要查你功課,少壯不儘力,老邁徒傷悲,若今後冇甚麼本領,怎能幫手太子。”弘聖帝經驗道。
“二哥去哪?”徒元庭急問。
徒元曄立即說道:“七弟胡說些甚麼?真不怕這宮裡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