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夫民氣中一緊,隨後問道:“有說是甚麼事嗎?”
“我……”徒元庭剛想開口,俄然安公公得了小寺人的動靜,走上前道:“稟皇上,南安王爺正在宮外候旨求見。”
“那徒元徽算個甚麼東西!不過仗著本身是從先皇後肚子爬出來的,論德論行,哪比得上四哥您。”徒元綏小聲道:“不說彆的,兄弟裡頭,我隻服四哥一人。”
“冇頭冇腦的,我甚麼時候踢她了?”徒元徽笑問。
徒元徽也在一旁笑,說道:“你有甚麼話直說。”他清楚,徒元庭曉得甚麼該說甚麼不該說。
“四哥高風亮節,難怪幾個弟弟都視您為表率。”徒元綏頓時辯駁,持續道:“徒元徽如果順利做了天子,我頭一個就得反,四哥,您纔是最合適的人選。”
這話說得過分,實在有失皇後風采,徒元曄不由皺了皺眉,勸道:“母後,在這宮裡,最忌諱的是凡事強出頭,您對著兒臣發發牢騷便算了,切不成麵上跟甄貴妃對著來,若傳到皇上耳朵,於您有百害而無一利。”
七皇子徒元綏不高山哼了一聲。
徒元曄這時警告道:“金陵謀刺之事多虧太子爺部下包涵,你當好好檢驗纔是,現在皇上看在太子爺麵上饒過了你,切不成再重蹈覆轍,如果又犯,我等兄弟也保不了你。”
皇後無可無不成地將他收下,不過盼著借徒元曄的福分,能給她帶個孩子,冇想到一晃過了快八年,她的夢終成了泡影。
“夫人,太子請你去書房。”
他這古怪神采立時被弘聖帝瞧出來了,自是笑道:“出了甚麼事,怎得跟太子打起了眉眼官司?”
徒元庭點了點頭,口中說著“是!”卻拿眼直瞄徒元徽。
皇後抹了抹淚:“兒啊,你說的本宮都明白,隻不過一時氣不過罷了。”
聽了皇後訴說完委曲,徒元曄笑了笑,安撫說道:“母後憂思過火了。”
“人現在都搬後院去了,那給住的是啥地兒呀,比豬圈還臭!”
今後皇後便恨上了甄貴妃,無法這二十年甄貴妃隆寵日甚,本來那點子大要上的順服早扔到爪哇國,見了皇後,也是一副平起平坐的作派。
徒元徽賞了徒元庭一個巴掌拍頭,說道:“下回再聽你玉兒、玉兒地叫,孤定不饒你!”說罷徒元徽回身便走。
皇後忙擦了擦淚:“兒啊,你本日倒是得空過來。”皇後是徒元曄的養母,母子兩豪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