鳲鳩神采一沉，那些陰魂都朝他衝去，有的還儲存著極其慘痛的死相，戾氣沖天。
“簌簌”聲響起，柳清歡一愣，悄悄一拂，便拂落了很多石屑。
冥河之上陰風陣陣，怒濤滾滾，淒厲的鬼哭聲訴說著曾經蒙受的磨難，現在都化為了厲魄索魂來了，即便被打散，但仰仗著此地精純的無儘陰氣，下一刻就又凝整合形。
“這就是極陽？”
夜叉王擺脫一隻手，另有更多手不依不饒地攀上來，數不清的死魂撲到它身上。
他睜不開眼睛，即便展開，也隻看到一片紅色。
柳清歡感受有些不妙，心中一轉便放棄了碰觸的籌算，但是當他謹慎翼翼地籌辦退走之時，那點白光卻俄然爆開！
一千多年的仙道求索，從第一次殺人，到展轉於各界，即便他並不是嗜殺之人，乃至很少濫殺無辜，身後仍然骸骨累累。
“因果碑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