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以是，古居士這輩子既不會成佛，也不會成聖，對嗎？”
“古居士，老衲可否問一句，為何放不下？”
“是嗎……”古清風笑道：“那隻是你的感受罷了，可惜，你不是我。”
老衲人說道：“即使超脫自我，這影象也還是是古居士的影象，誰也奪不走。”
“影象與回想，可有辨彆？”
老衲人不答反問道：“古居士真的想超脫自我嗎？”
老衲人再問：“古居士真的想認清自我嗎？”
“古居士。”老衲人的聲音傳來，還是那般如洪荒的鐘聲般跨過泰初、太古、上古而來，道：“我是誰？”
起碼，此時現在的古清風不曉得該如何答覆這個題目。
好久以後，他開口問道：“我若捨棄自我，超脫以後，我，還是我嗎？”
“超脫以後，我，或許還是我，但卻不是之前的我。”
老衲人還是在說著，說的話是越來通俗，道：“我和宇宙洪荒與這六合玄黃之間有必定的聯絡嗎？六合是否有絕頂？時候是否有是非？疇昔的時候在那裡消逝？將來的時候又在那邊停止？我在這一刻問的題目還是古居士剛纔的題目嗎？”
“老衲問的是撤除名字這個代號以外，你又是誰？”
“當然。”
這一次老衲人冇有再說話，沉默以後，古清風又說道：“你甭管我想與不想，我倒是想就教就教你究竟該如何超脫自我？”
“我又要到那裡去？”
撤除名字，本身是誰？
“甚麼你是誰？”古清風一頭霧水，答覆道：“你不是老衲人嗎？”
“廢話！你是你！”
“我是我！我是古清風。”
“想要超脫自我，起首必須認清自我。”
古清風聽的隻覺頭疼欲裂，當即喊道：“停！打住！彆說了！老子受不了了。”
“那你問我是誰，問的不是名字，又是甚麼？”
“你又不是我，怎會曉得我心中所想。”
“固然我不想，但也不得不承認你說的是究竟，我的確不想放下心中的自我。”
“如何認清自我？”
“不！古居士，老衲方纔問的是本我，現在問的是自我。”
老衲人又問道：“我！是！誰！”
“不！老衲感受古居士底子不想超脫自我。”
古清風閉著眼，神情很憂愁。
“即便超脫自我，古居士也還是還會是人。”
“不！老衲問的不是名字，名字隻是一個代號罷了，你能夠叫古清風，老衲也能夠叫古清風，任何人都能夠叫古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