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露一抹眼淚,前一秒還哭哭啼啼的,這一秒就破涕為笑了,一口一個姐夫,叫的那叫一個親熱。
這類冤假錯案年年都有產生,事事都去管,又那裡能管得清楚。
小毛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衿,“露露姐,姐夫說要幫我們呢……”
這詳細的程度,堪比私家偵察了。
龐飛拉著安露敏捷後退幾步,“停止,都停止!”
冷顏將額前混亂的頭髮撩到耳後,胸口狠惡起伏,臉上帶了傷,但這涓滴不影響她的冷酷霸氣。
這丫頭,做事也太率性了,這類事情哪能是用這類體例就能處理的。
到底是自家小姨子,占便宜這類動機不敢有。
在小毛的勸說下,安露總算肯放下本身的設法,決定服從龐飛的定見。
不虧是狀師,第一時候取證,拿脫手機對著安露和龐飛“哢嚓哢嚓”就是幾張,“說,你們是誰?為甚麼打我?”
“以是你們就籌辦將阿誰無良狀師抓起來暴走一頓,讓他不要再替那些好人打官司了?”龐飛已然猜到安露的企圖。
冷顏態度倔強,不想跟他們廢話,“你冇資格問我,有甚麼題目讓你的狀師來找我談。”
“十一點,現在快到時候了,我們從速走吧。”
電梯在四樓停下,安露迫不及待叫住了冷顏。
遵循安露的打算,明天是籌辦將冷顏綁了狠狠經驗一番,讓她不再為那些人渣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