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露喜出望外,一下子蹦了起來,“姐夫,你……你太好了,我太愛你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夫啊。”
“這事你如果信賴我就聽我的,我保管你能出了內心那口惡氣,還能將那對母女救出來。但若你不聽我的亂來的話,出了事情你本身賣力。輕則罰款,重則判刑,你本身衡量衡量吧。”
安露的火氣像是獲得了宣泄,一發不成清算,衝疇昔騎在冷顏身上擺佈開弓,“無良狀師,讓你賺黑心錢,讓你賺黑心錢,我打死你,打死你……”
龐飛將她攔住,“行了,你再如許我就不管你了。人家都給你拍照了,你真想吃官司啊?”
不虧是狀師,第一時候取證,拿脫手機對著安露和龐飛“哢嚓哢嚓”就是幾張,“說,你們是誰?為甚麼打我?”
小毛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安露發飆的時候他不敢靠近。
安露一抹眼淚,前一秒還哭哭啼啼的,這一秒就破涕為笑了,一口一個姐夫,叫的那叫一個親熱。
“她幾點回旅店?”
到底是自家小姨子,占便宜這類動機不敢有。
偶然候越是標緻的女人越是心腸暴虐,羅晶晶就是最好的例子,表麵呆萌敬愛,內心狠辣非常,殺人尚且不會眨一下眼睛。
“這件事到此打住,你們不準再摻雜了。”龐飛警告。
“乾甚麼?”龐飛伸手攔住她的來路,儘量能和解就和解,實在不想將事情鬨到要走法律法度這一步。
“你有記者證嗎,你是差人嗎?你現在甚麼也不是,那你憑甚麼去管,還要把人家綁起來暴走一頓,我看你是想出來嚐嚐牢飯的味道是甚麼滋味的。”
這事底子用不著走法律法度,私了完整能夠,這女人非要把事情鬨大,這就冇意義了。
龐飛並非冷血無情,隻是不想安露憑著一腔熱血去做犯法的事,關頭他的一片情意這丫頭就是不明白。
“姐夫,你有甚麼好體例?直接綁還是公開裡綁,你如何說我跟小毛如何做,東西我們都有,錘子、剪子……看你想用哪種?”
安露的情感還冇平複下來,怒罵的話不斷於耳,甚麼卑鄙無恥不要臉生兒子冇**,這些刺耳的詞眼從她一個小女人嘴裡說出來,實在違和。
安露迫不及待跟上去,龐飛怕她惹出事情來,也跟了上去。
龐飛被逗樂了,“好好好,我不配,我冷血無情,你熱情腸,那我這個冷血無情的人現在想插手你們的步隊,可不成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