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今晚如何逃脫老孃的五指山!
乾甚麼?一大早就火爆爆的,我又冇獲咎你!
“哦,你・・・・・・你轉疇昔。”
“姐・・・・・・”
“痛啊・・・・・・啊,好痛!偶・・・・・・”
姐在乾嗎?該不是又要拿安琪的事兒來怒斥我吧?
曹菲兒驚聲道:“哎呀,她乾甚麼受傷的?傷到那裡?”
“但是・・・・・・”
“彆叫我姐,叫我晨星!”
“我叫你彆說話,快起來跟我走。”女人一邊說一邊拽他,彷彿迫不及待。
“星姐姐傷的嚴不嚴峻?”
“劈甚麼劈,要劈也不是劈你一個,劈死了恰好做同命鴛鴦,嘻嘻。”
柳明月淡淡隧道:“你星姐姐明天怕是要到吃早餐的時候才起得來了。”
“傻小子,晨星來了・・・・・・啊――”
“彆說話!傻小子,到我寢室來,我有話跟你說。”
暗香撲鼻而致,再加上女人的氣味吹拂的耳朵癢癢,男人先是聳動了兩下鼻子,接著縮了縮脖子,而後才結結巴巴隧道:“我・・・・・・我在想・・・・・・想事情呢!”
正絞儘腦汁之際,身後模糊約約傳來腳步聲,他轉頭一看,卻見一個窈窕的黑影躡手躡腳的向他走來,雖冇開燈,但那婀娜的身形,不是徐晨星是誰。
見廚房裡隻要柳明月一人在繁忙,曹菲兒訝然道:“如何你一小我啊,星姐姐呢?她以往不是起的最早的嗎?”
男人就像得了佝僂病似的,兩手捂著前麵哈腰駝背的看著嬌媚淺笑、扭腰擺臀向他走來的女人,他俄然打了個寒噤・・・・・・姐這神采、這姿勢,該不是為了安琪的事要暴打我一頓吧?
“啊哈,月姐,你也起得早嘛!”男人眉開眼笑,就像撿到了寶似的。
她正要分開,俄然感覺有點不對,因而又轉過身來,呆呆看了柳明月幾秒鐘,萌萌隧道:“柳姐姐,雷・・・・・・能把人劈出血嗎?我記得彷彿是閃電才氣把人燒成焦炭哦!”
男人站起家來,當然,他也不忘把薄毯在腰上裹一圈,就像穿了條乳紅色的裙子。
“晨・・・・・・偶,天啊!我們會被天打雷劈的。”
女人頓時不對勁了,她低聲號令道:“把毯子扯了,放在這兒!”
“姐,你乾嗎・・・・・・彆・・・・・・彆扒我的內內呀・・・・・・”
話冇說完,女人俄然一個虎撲,立即將男人撲到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