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甚麼?你不就是隻穿了一條內內嗎?你忘了,小時候大熱天的你常常穿條內內涵我麵前晃來晃去,我又不是冇見過。再說,我還幫你洗過澡呢!”
“星姐姐傷的嚴不嚴峻?”
“傻小子,晨星來了・・・・・・啊――”
“啊・・・・・・”
男人就像得了佝僂病似的,兩手捂著前麵哈腰駝背的看著嬌媚淺笑、扭腰擺臀向他走來的女人,他俄然打了個寒噤・・・・・・姐這神采、這姿勢,該不是為了安琪的事要暴打我一頓吧?
陳雲峰大好的表情被粉碎,他愁悶的揉揉鼻子,目光看向女人那窈窕的背影,腦筋裡閃現出另一具千嬌百媚的嬌軀,內心不由的一蕩,接著又是一歎:唉,月姐這身子板,怕是跟姐一樣荏弱吧?
“啊・・・・・・”
我靠,你才吃藥了!
“叫我晨星,你如何不聽話呀?”
“啊・・・・・・昨晚打雷了?我如何不曉得?”
女人瞅了他一眼,冇好氣隧道:“你還冇吃夠啊?”
見廚房裡隻要柳明月一人在繁忙,曹菲兒訝然道:“如何你一小我啊,星姐姐呢?她以往不是起的最早的嗎?”
她正要分開,俄然感覺有點不對,因而又轉過身來,呆呆看了柳明月幾秒鐘,萌萌隧道:“柳姐姐,雷・・・・・・能把人劈出血嗎?我記得彷彿是閃電才氣把人燒成焦炭哦!”
男人站起家來,當然,他也不忘把薄毯在腰上裹一圈,就像穿了條乳紅色的裙子。
“彆叫彆叫,被人聽到就不好了。”
“彆說話!傻小子,到我寢室來,我有話跟你說。”
“嚴峻,嚴峻到流血了!”
剛翻開寢室門,女人便將男人一把推了出來,而後她像一隻敏捷的母獵豹,一個閃身便鑽進了亮著橘紅色燈光的房間,將門悄悄關上後,她還不忘反鎖。
・・・・・・
曹菲兒頓時急了,她跺了頓腳,惶恐隧道:“如何傷的這麼嚴峻,不可,我得去看看她。”
“彆說話,給我把手放開,彆拽著。”
還冇說完,徐晨星便“噓”了一聲,而後如貓兒普通走到他跟前,俯身湊到耳邊低聲問道:“你坐著乾嗎?為甚麼還不睡?”
“彆瞎扯,我又不是你親姐姐,我們冇有血緣乾係。”
“但是・・・・・・”
柳明月進廚房不久,曹菲兒也起床了,她剛走進客堂,陳雲峰便神采飛揚隧道:“哎呀,菲兒姐姐,你也起得早嘛。”
什・・・・・・甚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