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叔進了茶館,我也跟著進了去,二叔先是玩了幾把牌九,期間有輸有贏,接著他又去玩炸金花,並整整打了一上午。

二叔出了茶館後,把錢隨便塞在挎包裡,接著就去鎮上的大飯店用飯,點了三五個下酒菜悶頭狂吃,酒足飯飽以後他又回到了茶館賭牌九。

這間賭坊叫財路茶館,我們大山裡天高天子遠,向來冇有大帶領下來觀察過,以是這財路茶館多年以來買賣好得不得了,更有本地的一幫地痞罩著,它幕後的老闆說是我們鎮上的首富也不為過。

“總之不是偷也不是搶的,你彆問了。”二叔說完麵色略有焦心腸看向西邊,接著就頭也不回地騎回了家。

二叔的行動讓我對他起了極大的狐疑,就像小白之前跟我說的那樣,世上萬事萬物都有法例次序,想要獲得甚麼,就必定要落空呼應的東西。

賭坊裡勝負一萬多底子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可在我們鎮上,特彆是我們張家溝,一萬多可不是筆小數量,二叔如果先前有一萬多塊錢,敢情早就娶上媳婦兒了不是?

因為賭坊內裡人很多,以是二叔底子冇重視到我,中午時他兌換了籌馬出去用飯,我這才聽到他贏了兩千多。

我有些意猶未儘地提起褻褲,倉猝穿上衣服後跑去村背麵找老光棍。

“啪!”

“我過來看看前幾天訂的魚苗到冇到的,你乾嗎呢二叔?”我故作不知地問道。

小白的話把我嚇了一跳,固然這幾年我極度討厭我二叔,也巴不得他早點死,可蕩子轉頭金不換,他還曉得彌補我和我媽,再如何說他也是我的親人,我如何會真的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如何了二叔?”我迷惑道。

贏了兩千多在財路茶館裡並不算多,彆看我們山裡窮,常常有一些外埠做買賣的大老闆到我們鎮上打賭,動輒十幾二十萬的,傳聞之前有個大老闆一早晨輸了一百多萬,第二天都跟個冇事人一樣,拍拍屁股走了。

“有題目。”老光棍說道。

“我二叔就一點都有救了嗎?”我問道。

而這回二叔一向賭到傍晚,眼看著太陽要落山了,他彷彿是用心連輸了幾把就罷手不賭了,最後兌換籌馬時,我在他身後聽到數字時嚇了一跳,因為他贏了一萬多。

再看楊春燕那副急不成耐的模樣,固然老話說隻要累死的牛冇有耕壞的地,可就算她一女的再饑渴,一夜到天亮,誰又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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