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恨伸手指著我,咬牙切齒地說:“好歹我在江湖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吳常,你可不要欺人太過!”
我內心冷哼一聲,心想陳天恨這隻老狐狸還真夠不要臉的,方纔指著我叫罵吳家小子,現在改口叫我“吳常小兄弟”,他還真是見風使舵的傑出代表。
我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陳天恨倒是震驚不已,他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你說真的?”
陳天恨收起十三鬼針,把鐘楚楚推到我的麵前,笑嘻嘻地說:“我方纔想起來了,我這隻手彷彿不是你二叔砍斷的,應當是另有其人!”
我冷哼一聲,一劍就把金大鵬的腦袋瓜子削了下來,一顆血淋淋的腦袋滾到陳天恨的腳下,陳天恨看得眼皮子直跳,臉上的神采也變得格外丟臉。
陳天恨停下腳步,厚著臉皮笑著說道:“曲解!吳常小兄弟,方纔都是曲解!”
我看著李菲的眼睛,遲緩而果斷地點了點頭,悄悄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這裡交給我,東廠跟我吳家有血海深仇,我必然會粉碎他們的!”
“啊——”
統統人都看著陳天恨,偌大的兵馬俑坑內裡,就聞聲陳天恨的哀嚎聲在迴盪。
“本身脫手還是我來脫手?”我冷冰冰地問。
陳天恨強忍著劇痛,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看了我一眼,扭頭踉踉蹌蹌地跑出展覽館。
“那……我退出東廠,今後我不跟東廠混了,這總行了吧?”陳天恨難堪地笑了笑。
“菲姐,你冇事吧?”我回身往李菲的方向走去。
我本不是一個欺人太過的人,但是陳天恨如許的人,我確切是不想等閒諒解他,他跟著東廠混,不曉得幫東廠乾了多少好事。
“對!”
對於陳天恨如許的老狐狸,千萬不能信賴他的大話,也不能給他任何一絲翻身的機遇。
我努了努嘴巴,盯著陳天恨的左手說:“把你的左手留下,你便能夠分開了!”
“來人!從速把菲姐送去搶救!”我轉過甚,叫來兩個六扇門人。
“曲解?”
“老匹夫,你要去那裡?”
我看著陳天恨,刻毒地說:“我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把腦袋留下;二,把左手留下,你本身挑選!”
“楚楚,冇事吧?”我把鐘楚楚拉到身後。
“我留!我留!我把手留下!”陳天恨心機崩潰,歇斯底裡的大聲叫喚起來。
頓了一下,我又說:“腦袋冇了,命就冇了!手冇了,命還在!隻要不是傻子,應當都會做這道挑選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