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薅了一下頭髮,一臉隨便地說:“抵債了!”
跟其他男人做了皮肉買賣,還振振有詞地跟本身的老公叫板,女人的臉都被她丟光了!
陳安說:“這不是賣,這是抵押,等老子贏了錢,給你買個更大的!”
老子若不是不想打亂打算,現在絕對起家給這對狗男女一人一巴掌,然後罰他們謄寫“廉恥”兩個字一千遍。
陳安紅著眼睛,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髮型,就鑽回賭場去找王蓉了。
我笑了笑:“老端方,你得抵押個東西!”
我曉得陳安這類賭徒的心機,你越是刺激他,他越要跟你對著乾。
絕了!
我點上一支菸,在門口坐了會兒。
果不其然,陳安一下子就火了,神采猙獰地說:“算了?不成能算了!我已經砸出來十多萬了,如何能夠就如許算了?”
這塊玉佛本是陳安的護身符,現在為了打賭,他連護身符都不要了。
喲,我內心嘲笑兩聲,這陳安如何“死”得比我設想中還快。
王蓉染著紅頭髮,衣領大敞著,恐怕彆人看不見她的兩個饅頭,並且看她的饅頭形狀,呃,彷彿還冇穿內衣啊,真是豪宕!
“叫你摘你就摘,哪來那麼多廢話呢?這都疇昔多久了,你當真覺得阿誰死老太婆還會返來呀!”陳安罵罵咧咧,伸手把王蓉脖子上的玉佛給搶了過來。
不一會兒,陳安就拉著一個披頭披髮的女人走了過來。
“抵債?你他媽腦筋進水了吧?”陳安破口罵道。
陳安說:“抵押?我身上冇有東西能夠抵押了!如許吧!”
陳安咬牙切齒地說:“再給我一萬,我去翻本!”
我收下陳安的玉佛,給了他一萬塊,陳安連眼睛都冇眨一下,又坐上了賭桌,並且對著農戶號令:“老子又返來啦!”
我劈麵前這兩小我討厭到了頂點,甩了個冷臉,冇好氣地對陳安說:“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對你的馬子不感興趣!玉佛給我,錢拿走!”
固然我早就曉得這兩口兒卑鄙無恥,但是真正見到他們,我才發明,他們革新了我的認知和下限。
我掂了掂手裡的那塊玉佛,玉倒是緬北的好玉,買的時候應當還是花了點錢。
我看了看王蓉,又看了看陳安,腦海裡閃現出一個詞:天生一對!
“行!一手交貨一手給錢!”我笑了笑,從兜裡摸出一萬塊,用心在陳安麵前晃了晃,用款項的香味引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