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一聽這話,頓時抓住了拯救稻草,眼睛裡迸射出但願的光。
“又輸了?”我問陳安。
你大爺的蹦叉叉!
跟其他男人做了皮肉買賣,還振振有詞地跟本身的老公叫板,女人的臉都被她丟光了!
我見陳安中計,便優哉遊哉地問他:“那你想如何?”
我昂首看了一眼,麵前的這個女人就是王蓉。
我在中間都驚呆了,特彆是王蓉最後那句“有甚麼題目?”,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更絕的是,陳安聽了今後,竟然不活力了,反而很鎮靜地問王蓉:“阿誰老男人在那裡?”
陳安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一點恥辱感都冇有,我感覺但凡是小我,都說不出如許的話來。
陳安握了握拳頭,一臉不甘心腸說:“就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點!媽的,太遺憾了!”
王蓉皺眉道:“不是,這東西……是我們用來防身的……萬一……”
冇想到王蓉也泡在賭場內裡,這兩口兒公然都不是好東西!
“有啊!我老婆身上另有一塊,我頓時給你拿來!”陳安一拍大腿,鎮靜地說。
吳桂英已經死了兩三年了,估計陳安感覺已經安然了,不消擔憂吳桂英冤魂複仇。
我特麼刹時三觀都震驚了,王蓉竟然用本身的內衣去抵債?
“你他媽瘋啦?這東西你也賣?”王蓉驚奇地說。
絕了!
果不其然,陳安一下子就火了,神采猙獰地說:“算了?不成能算了!我已經砸出來十多萬了,如何能夠就如許算了?”
固然我早就曉得這兩口兒卑鄙無恥,但是真正見到他們,我才發明,他們革新了我的認知和下限。
陳安本身能夠不感覺噁心,但我聽著卻感覺噁心,我特麼甘願去找老闆娘幺妹,也不成能接辦陳安的女人。
陳安紅著眼睛,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髮型,就鑽回賭場去找王蓉了。
我曉得陳安這類賭徒的心機,你越是刺激他,他越要跟你對著乾。
“那要如何?”陳安皺起眉頭。
不一會兒,陳安就拉著一個披頭披髮的女人走了過來。
王蓉不爽地瞪了陳安一眼,挺著胸,振振有詞地辯駁道:“昨晚運氣不好,錢都輸完了,有個老男人給了我兩萬塊,我讓他摸了兩把,然後把內衣送他了,有甚麼題目?”
老子若不是不想打亂打算,現在絕對起家給這對狗男女一人一巴掌,然後罰他們謄寫“廉恥”兩個字一千遍。
我看了看王蓉,又看了看陳安,腦海裡閃現出一個詞: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