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讓我看看吧。”石頭用力扳著方桂枝的腿。
石頭不敢亂來，把裙子遞給方桂枝。
石頭熨好裙子把它遞給胡翠珠。胡翠珠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越看越喜好，恨不得頓時穿出去給村莊裡人看。方桂枝見她阿誰風情勁兒，說如果吹陣大風裙子翻轉過來，甚麼都會瞥見的。胡翠珠笑了，說內裡有大褲衩。
樓下傳來拍門聲，胡翠珠問了一聲誰，聽到瘸子在叫罵。
方桂枝神采一變，痛苦地坐在床沿上。
如果說胡翠珠穿上這條裙子顯得嬌小可兒，她穿上則是亭亭玉立，風韻綽約，全然冇了鄉間女人的味道。看來人要衣裝馬要鞍這句話一點都不錯。
“你們先歸去處事吧，石頭還得幫我做幾樣小東西。”胡翠珠說。
“你吹得更旺一些，熨鬥燙一些更好定型。”石頭說。
“不穿，歸正不是我的。”方桂枝活力了。
“你得給錢，石頭做的衣裳跟他姆媽做的一樣服帖。”瘸子三說。
“你放心，我給錢，快歸去把桂枝服侍舒暢，彆半途掉鏈子。”胡翠珠提及話來毫無遮攔。
“桂枝，你彆驚駭，我去經驗他。”胡翠珠放下裙子噔噔噔跑下樓去開了門。
“嬸，穿起來看看，我包管給你做一條更標緻的。”石頭說。
胡翠珠問他內裡穿甚麼。石頭嘿嘿笑著，不敢說。他隻在楊教員的衣櫃裡看過，感覺很美，可不能當著方桂枝麵給胡翠珠描述清楚。
“方桂枝，你不在家裡好好待著跑出來乾甚麼！是不是想趁我不在亂搞男人！”瘸子三說話很刺耳。
“嬸，讓我看看。”石頭說。
“翠珠，彆教壞石頭，他還得去縣城讀書呢。”方桂枝說。
“穿裙子不穿大褲衩的。”石頭說。
方桂枝倉猝把裙子脫下來，穿回本身的褲子。她的褲子有些舊了，式樣也不新，有些丟臉。方桂枝感覺本身一下子從天國跌到了天國，渾身高低都難受。女人都愛虛榮的，她也不例外。這麼標緻的裙子擺在麵前，倒是胡翠珠的。
方桂枝哎喲一聲叫了出來，腿一鬆，花褲衩被石頭扯開了，石頭看到黑乎乎的一片。方桂枝氣得要哭。胡翠珠聽到響動，問石頭是不是在欺負方桂枝。
“翠珠，方桂枝如果冇事了，我想帶她歸去。”瘸子三說。
石頭叫胡翠珠弄些炭火來把裙子熨燙一遍，讓裙子的褶皺閃現出來，如許看上去更標緻。胡翠珠換下裙子，拿了石頭給的熨鬥下樓。石頭把裙子拿過來叫方桂枝穿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