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呢,前次幫我洗頭髮,隔著褲子貼了一陣子我的屁-股,你就冇了。如果然到了內裡,我一夾你,你準得立即繳槍投降。”胡翠珠說。
“桂枝在,我不敢跟你好。”石頭扳開胡翠珠的手,叫她彆讓本身用心,要不,布料裁走樣了,做出來的裙子欠都雅。
胡翠珠磕出一些瓜子來送到石頭嘴邊叫他吃。石頭看了方桂枝一眼,見她神情專注,冇有發明胡翠珠給本身喂瓜子。他一口吸了出去,瓜子很香。
“小嬸在樓下會聞聲。”石頭說。
“一會兒就好,我難受死了。”胡翠珠說。她曉得石頭冇跟彆的女人好過,以為他對峙不了幾分鐘。
“還得脫-褲子,多難為情呀!”方桂枝紅著臉,可抵擋不住裙子的誘-惑,竟當著石頭的麵把褲子脫下來。
方桂枝見胡翠珠跟石頭耳鬢廝磨很親熱的模樣,悄悄咳了一聲。胡翠珠俏笑著坐到方桂枝身邊,誇她的針線活兒好,縫出來的鎖邊很標緻。
“石頭,你把我也剪了吧,內裡癢得難受。”胡翠珠說。
“我不放,除非你先跟我好好。”胡翠珠說。她也說不清楚本身為甚麼會變得如許下賤,或許是為了實現女人時的胡想吧,嫁個像石頭父親那樣俊氣有味的男人。
胡翠珠這才鬆了手,她盤腿坐到床上,很癡迷地看著石頭裁剪布料。剪刀在石頭手中很有靈性,伴跟著一陣陣哢嚓聲,布料被分紅大大小小的布片兒。
“石頭,彆想了,你給我做了,我也不能穿,每天要下地呢。”方桂枝有些傷感。
“那也不必然,我的東西賊硬實了。”石頭說。
“我如果能做衣裳就好了,縫個邊甚麼的誰都會。”方桂枝說。
“想。可我嬸在樓下,她會上來的。”石頭說。
“石頭,想不想把那次冇做成的事做成?”胡翠珠問。
“我也會叫。”胡翠珠說。
恰好方桂枝炒好瓜子上奉上來。胡翠珠把鎖邊的任務交給她,本身拿著瓜子磕。石頭冇故意機吃瓜子,他在給裙子做鬆緊腰帶。鬆緊腰帶石頭向來冇做過,隻在楊教員穿的裙子上看過一次,他感覺標緻,想嚐嚐。
胡翠珠伸手摸了一下,公然分歧凡響,她一陣抖索,湧出一陣水來,恨不得石頭像隻猖獗地野獸撲到本身身上,撕咬她,培植她,把她折騰得喘不過氣來。彆看大春塊頭大,可那活兒不成比例,耐久性也差。胡翠珠是個興趣很高的女人,一粘著貼著就會有感受,每次大喊小叫後,身材裡老是有無儘的虛空,因為大春來得短長去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