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就不說。你小嬸有甚麼好希奇的,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她有的東西,我也有。”胡柳蘭活力地轉過身去。
油燈晃了晃,暗淡很多。石頭鼓了一口氣吹疇昔,房間裡頓時黑作一團。他抬頭躺著,方桂枝溜滑的身材在黑暗裡閃現出來讓他不能入眠。石頭真想不明白瘸子三為甚麼放著她不愛,甘心出去玩牌。如果換做他,他定會把方桂枝含在嘴裡。
“來,我抱你。”胡柳蘭說。
想著方桂枝,石頭感到煩躁不安,同時有一股罪過感攫住他的心。他翻來覆去,不時碰到胡柳蘭。胡柳蘭被石頭吵醒了,低聲問他如何啦。石頭說睡不著。
兩小我相擁著,過了好一陣子,也冇睡著。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石頭和胡柳蘭都不是賢人,天然冇法埋頭寡慾。胡柳蘭怕石頭明天上課冇精力,拿了一張椅子放在床前,她坐在椅子上靠著睡。
“你讓誰出來過?”石頭想不到胡柳蘭小小年紀卻甚麼都懂了。
“冇事兒,我睡過一覺了,就想陪著你睡。”胡柳蘭說。
“柳蘭,你再摸摸,舒暢呢。”石頭說。
石頭過意不去,說他去隔壁房裡睡。
“不摸了,怕你欺負我。”胡柳蘭說。
“楊教員,我明天早晨真冇碰過趙德理。”石頭說。
“石頭哥,你如果難受就出去吧,我能忍住痛。”胡柳蘭說。
“你曉得男人如何欺負女人嗎?”石頭問。
“你見鬼了!”石頭輕聲罵著。
胡柳蘭真伸手疇昔摸,卻捏住一個熾熱的東西,她曉得甚麼,反而不吭聲了。石頭被胡柳蘭摸來摸去,孔殷難過,翻身壓住胡柳蘭。胡柳蘭悄悄咬了他一口,石頭乘機含住她的小嘴。胡柳蘭的嘴滑滑的比方桂枝的還嫩。石頭的小獸很快大起來。胡柳蘭一聲輕叫,倉猝放開去。
“不了,剛纔跟你開打趣的。”石頭拍了拍胡柳蘭的臉。
“石頭,讓我如何說你,你等著被辭退吧。”楊教員氣得大咳,臉漲得通紅。
“除非你娶我。”胡柳蘭說。
石頭的心機一靜,倦怠襲來,很快睡疇昔。胡柳蘭偷偷爬上床,和謹慎地睡在他身邊。
第二天,石頭一到黌舍就被楊教員叫去了。楊教員很活力,差點把手裡的杯子摔破。石頭曉得趙德理的事又扯到本身身上,他冇有辯白,隻是很無辜地看著楊教員。
“小鬼精,還想當娘呀。”石頭笑著說。
“就是讓那東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