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了呢，你摸摸看。”石頭說。
“你曉得男人如何欺負女人嗎？”石頭問。
“柳蘭，你再摸摸，舒暢呢。”石頭說。
“不摸了，怕你欺負我。”胡柳蘭說。
“石頭，讓我如何說你，你等著被辭退吧。”楊教員氣得大咳，臉漲得通紅。
“不了，剛纔跟你開打趣的。”石頭拍了拍胡柳蘭的臉。
“柳蘭，你讓我出來好不好？”石頭感覺本身像在教唆小女孩犯弊端。
想著方桂枝，石頭感到煩躁不安，同時有一股罪過感攫住他的心。他翻來覆去，不時碰到胡柳蘭。胡柳蘭被石頭吵醒了，低聲問他如何啦。石頭說睡不著。
第二天，石頭一到黌舍就被楊教員叫去了。楊教員很活力，差點把手裡的杯子摔破。石頭曉得趙德理的事又扯到本身身上，他冇有辯白，隻是很無辜地看著楊教員。
石頭悄悄揭開她的襯衫看了一下，這個黃毛丫頭真的長大了，本來平板的胸上多了兩團白白的麵丘兒，肌膚也比之前嫩了很多。
“柳蘭，睡吧，我明天要上學。”石頭說。
“你跟方桂枝出去那麼久，準冇乾功德。”胡柳蘭說。
石頭把胡柳蘭扳返來。說實話，如果胡柳蘭不在，石頭真不曉得這個早晨如何過，草料棚裡的那一幕太刺激了，他想想都感覺衝動，獨一遺憾的是方桂枝冇有讓他那樣。胡柳蘭往石頭懷裡靠了靠，發明他身材光溜光溜的，啊的一聲叫起來。
“冇呢。七嫂說過，男人的東西一出來，女人的肚子就會大起來。我可不敢。”胡柳蘭說。
“石頭哥，我情願。隻要跟你在一起，每天喝番薯湯也高興。你沒爹沒孃了，讓我照顧你吧。”胡柳蘭撲到石頭懷裡嚶嚶哭著，雙手緊緊端住他的臉。
“石頭哥，你如果難受就出去吧，我能忍住痛。”胡柳蘭說。
“你見鬼了！”石頭輕聲罵著。
“除非你娶我。”胡柳蘭說。
石頭的心機一靜，倦怠襲來，很快睡疇昔。胡柳蘭偷偷爬上床，和謹慎地睡在他身邊。
“不說就不說。你小嬸有甚麼好希奇的，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她有的東西，我也有。”胡柳蘭活力地轉過身去。
石頭過意不去，說他去隔壁房裡睡。
胡柳蘭真伸手疇昔摸，卻捏住一個熾熱的東西，她曉得甚麼，反而不吭聲了。石頭被胡柳蘭摸來摸去，孔殷難過，翻身壓住胡柳蘭。胡柳蘭悄悄咬了他一口，石頭乘機含住她的小嘴。胡柳蘭的嘴滑滑的比方桂枝的還嫩。石頭的小獸很快大起來。胡柳蘭一聲輕叫，倉猝放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