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教員是城裡人敢穿裙子,芙蓉灣的女人敢嗎?”胖頭四說。

不一會兒,趙德理呈現了,他低聲叫著三姨。

“我姐你看得上嗎?”青皮倒是不惱。

三姨擦了些麵油,香得很。石頭感覺冇有楊教員身上的氣味好聞。三姨走到石頭他們埋伏的處所停了下來,她見四周冇人脫手解褲帶。本來三姨早晨喝了幾大碗番絲湯,走到這裡尿急了。

胖頭四伸手夾住青皮的腦袋,青皮倉猝向石頭求救。

“兩小我脫光了身子一起曬玉輪呀!”青皮很絕望。

“嚐嚐好,我們都來看,向石頭哥學習。”胖頭四說。

“你如果廢弛我的功德,我抽死你。”石頭舉起一根狼牙刺對準青皮。

青皮想走近一些看,月色昏黃,除了看到一些黑一些白,實在甚麼都看不清。可女人的身材對三個日中快畢業的準男人來講,比金子另有引誘力。石頭,青皮,胖頭四,都十八虛歲,如果搞個人,能下地掙工分了。

“或許是表姨娘。”青皮說。

“誰家三姨?”胖頭四也來了興趣。

“聽村裡人說的,女人水多活就好。”胖頭四說。

這一次石頭冇有揪兩人的耳朵,歸正三姨和趙德理的心機全在花草田,不會重視到這邊的動靜。玉輪越來越明,透過油菜花落在地裡,散了碎銀似的。石頭想如許的夜晚跟秀鳳在一起必定很美好。

“叫你姐給我嚐嚐。”石頭吼了一聲。

“水多好,滋滋有聲。”胖頭四說。

石頭又重重揪了一下耳朵,青皮和胖頭四的嘴巴閉上了。

“說不定用黃瓜茄子甚麼的。”胖頭四說。

石頭說趙德理的三姨。

青皮曉得狼牙刺的短長,住了聲。

“你不會惦記胡翠珠吧?她妖著呢,走路一扭一扭的。”三姨說。

三姨正蹲在石頭他們劈麵,烏黑的小腹衝著油菜地,不一會兒一道烏黑的水柱衝出來,噓噓有聲。青皮和胖頭四的眼睛都直了,像貓盯著鮮魚似的。三姨這一泡尿撒得老長,斷了又出,斷了又出。

“你們兩個不說話會死呀!”石頭揪住青皮和胖頭四的耳朵,兩小我痛得不敢叫。

青皮沿著油菜花地的溝壟爬疇昔一些,三姨已經站了起來,她踮著腳四周張望,風吹著她的薄襯衫,內裡閒逛著兩個白團團。青皮嚥著口水,隻怨本身命苦,都雅的女人咋都喜好趙德理呢?

“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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