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表姨娘。”青皮說。

“兩小我脫光了身子一起曬玉輪呀!”青皮很絕望。

“你不敢,申明不了你不想。趙德理,你真是個牲口,連親舅娘也想要。”三姨笑著罵道,可不能讓他迷上胡翠珠,不要,這幾夜的辛苦白搭了。

“胖頭四,你有姨娘冇?”青皮問。

“石頭,快奉告我是誰?”青皮說。

“三姨水真多,怪不得趙德理喜好得緊。”青皮說。

青皮想走近一些看,月色昏黃,除了看到一些黑一些白,實在甚麼都看不清。可女人的身材對三個日中快畢業的準男人來講,比金子另有引誘力。石頭,青皮,胖頭四,都十八虛歲,如果搞個人,能下地掙工分了。

“如果她穿上楊教員那樣的裙子更都雅。”青皮說。

胖頭四伸手夾住青皮的腦袋,青皮倉猝向石頭求救。

“她本身跟本身打野戰嗎?”青皮低聲問。

三小我都冇有煙。

女人漸漸走近了,石頭一看,公然是三姨。

“都怨你,叫你早點過來,你說不可,現在可好,甚麼也看不著了。”青皮一陣抱怨。

“三姨,誰都冇你好,走,我們舒暢舒暢去。”趙德理牽著三姨的手跳到油菜花地裡,沿著另一條溝壟朝前麵的花草田走去。

“現在彆去,會被髮明的,等他們乾仗了,我們疇昔。”石頭說。

“我哪敢?大舅會把我撕個粉碎。”說到胡翠珠趙德理很有興趣,胡翠珠還冇生過孩子,體型好,皮膚白,他暗中戀慕過。

“野戰已經結束了。”石頭說。

“你如果廢弛我的功德,我抽死你。”石頭舉起一根狼牙刺對準青皮。

石頭又重重揪了一下耳朵,青皮和胖頭四的嘴巴閉上了。

“不是不敢,是冇錢。裙子比褲子貴多了。”青皮說。

“彆出聲,有人過來了。”石頭說。

“有煙冇?我難受。”胖頭四說。

“楊教員是城裡人敢穿裙子,芙蓉灣的女人敢嗎?”胖頭四說。

“說不定用黃瓜茄子甚麼的。”胖頭四說。

“三姨,很標緻的,腿竿烏黑,胸大,小腰滑得像豬油。”石頭說。

青皮曉得狼牙刺的短長,住了聲。

“水多好,滋滋有聲。”胖頭四說。

三姨和趙德理都脫光了,三姨像條小白魚,趙德理則像隻大青蛙。兩小我都抬頭躺著,青皮和胖頭四設想的事並冇有呈現。

“你去喝三姨撒的尿吧。”青皮說。

“石頭,騙誰呢?大春隻要一個姐姐,趙德理哪來的三姨?”胖頭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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