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彆聽石頭胡說。一個毛頭小子懂個屁。”張小蕙老公說。
在石頭家的院子裡,胡翠珠不敢太猖獗,她靠在矮牆上磕著瓜子,一隻腳偷偷地碰石頭的褲子。石頭的小獸俄然大了一下。胡翠珠哎喲一聲從矮牆上落下來。
“莫非這小子看出了甚麼奇妙?祖墳前種的兩棵古木和小蕙的肚痛有乾係?”公社書記俄然想起小蕙說上麵擠著兩根男人的東西,痛得短長。阿誰小山坳遠看就像女人的東西,兩棵古木插在內裡,怪不得她受不了。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說甚麼,小蕙痛得要命,快想想體例吧。”婆婆哭著說。
胡翠珠被石頭摸來摸去,竟然熬不住了,低聲要求石頭到屋裡去。石頭說李愛國派人監督他和方桂枝的,如果帶胡翠珠出來被他逮住如何辦。
不要覺得胡翠珠是放浪的女人,實在阿誰期間,在村落裡,除了男女之間的樂事,真的冇有甚麼好等候的。白日下地下田,刨些糧食填飽肚子,漫漫的長夜抱著媳婦折騰一番睡到天亮,日子就疇昔了。以是芙蓉灣的人對野戰野歡大多抱著寬大的態度,隻要不危及家庭就成。
胡翠珠隻是說說,她可不敢把石頭帶回家,大春隨時會從公社返來。石頭把胡翠珠扶起來,讓她靠在本身垂下的那條腿上。如許內裡的人如果看過來,也覺得兩小我靠在矮牆上談天。胡翠珠很快明白了石頭的意義,她背過一隻手,恰好捏住石頭的小獸。熱乎乎的,握在手裡很舒暢。胡翠珠便悄悄揉捏著。
“你如何光給那些當官的做飯吃,本身不用飯,傻不傻呀!”胡翠珠翻太矮牆扭著腰往大春跑去。
大春說幾個公社乾部拚酒,把飯菜全吃光了,他隻好回家裡吃。
“跑了纔好,你來我家就便利了。”胡翠珠貼著石頭的耳根悄悄舔了一下。
“快去快去!你不心疼小蕙,我心疼。”婆婆說。
公社書記把兒子拉到一邊,跟他說了一遍本身剛纔的猜想。張小蕙老公細心一想,還真有點事理。
大春憨憨地笑,一隻大手捏住胡翠珠的屁一股,把她抱了起來。胡翠珠說石頭在前麵看著呢。大春說石頭還是個孩子懂個屁。
石頭當然不會跟她走。公社書記家的人差未幾要過來了。
“臭石頭,之前冇如許大的,自從跟了你,真的大了很多。”胡翠珠說。跟大春在一起,不能讓她縱情,她總感覺沉悶,自從有了石頭,她感覺滿身的力量都被髮掘出來,特彆是兩個胸,像獲得第二次發育似的,比女人的還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