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珠姐,好大喲,我握不過來。”石頭輕聲說。
胡翠珠被石頭摸來摸去,竟然熬不住了,低聲要求石頭到屋裡去。石頭說李愛國派人監督他和方桂枝的,如果帶胡翠珠出來被他逮住如何辦。
“莫非這小子看出了甚麼奇妙?祖墳前種的兩棵古木和小蕙的肚痛有乾係?”公社書記俄然想起小蕙說上麵擠著兩根男人的東西,痛得短長。阿誰小山坳遠看就像女人的東西,兩棵古木插在內裡,怪不得她受不了。
“你今後少跟他來往,石頭像他父親一樣,女人們見了都喜好。”大春說。
石頭坐在矮牆上看著星星垂垂多起來,他長長出了口氣,焦心腸望瞭望路口。公社書記家的人還冇有過來。
大春憨憨地笑,一隻大手捏住胡翠珠的屁一股,把她抱了起來。胡翠珠說石頭在前麵看著呢。大春說石頭還是個孩子懂個屁。
“翠珠,我返來了,快給我做飯吃。”大春路口衝著她喊。
“臭石頭,打死你,打死你,我不要柴刀柄,我……我要你的東西。”胡翠珠衝著石頭打了幾下,纏住他低聲說。
“爹,你彆聽石頭胡說。一個毛頭小子懂個屁。”張小蕙老公說。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說甚麼,小蕙痛得要命,快想想體例吧。”婆婆哭著說。
“跑了纔好,你來我家就便利了。”胡翠珠貼著石頭的耳根悄悄舔了一下。
“臭石頭,之前冇如許大的,自從跟了你,真的大了很多。”胡翠珠說。跟大春在一起,不能讓她縱情,她總感覺沉悶,自從有了石頭,她感覺滿身的力量都被髮掘出來,特彆是兩個胸,像獲得第二次發育似的,比女人的還都雅。
在石頭家的院子裡,胡翠珠不敢太猖獗,她靠在矮牆上磕著瓜子,一隻腳偷偷地碰石頭的褲子。石頭的小獸俄然大了一下。胡翠珠哎喲一聲從矮牆上落下來。
不得不說胡翠珠是個很會撩情的女人,就這一刹時的碰觸,她輕柔的唇猛地撲滅了石頭的心火。石頭想男女之間的事兒真是奇特,胡翠珠好幾主要獻身給他,他回絕了,現在被她輕柔地一親,竟然想要她的身子。
“石頭,想桂枝了吧?”胡翠珠不曉得從那裡冒出來,悄悄地靠著石頭的肩。
“姆媽,彆擔憂,我想到一小我,他能救小蕙。”張小蕙老公說。
胡翠珠隻是說說,她可不敢把石頭帶回家,大春隨時會從公社返來。石頭把胡翠珠扶起來,讓她靠在本身垂下的那條腿上。如許內裡的人如果看過來,也覺得兩小我靠在矮牆上談天。胡翠珠很快明白了石頭的意義,她背過一隻手,恰好捏住石頭的小獸。熱乎乎的,握在手裡很舒暢。胡翠珠便悄悄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