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遠了,一去一來,要花一天時候。隻怕三嬸的紅腫會變成潰瘍。野山漆的毒性重,時候越久越癢,癢了一抓皮膚就會破,破了就會爛。之前,有山裡的女人過敏,臉腫得跟西瓜似的,眼睛都看不見了。”方桂枝擔憂地說。
張三嬸的病情更加嚴峻,臉也腫大了,眼睛眯成一條縫。她說身上針紮普通的痛,想跳到芙蓉灣裡洗個冷水澡。方桂枝急得不可,嘴裡唸叨著天柳光天柳光。
“你咬我,我才捏你的。還痛嗎?”石頭把手放回到秀梅胸上,悄悄揉了揉。
石頭和秀梅回到家,張三嬸覺得石頭疇昔,爛頭五大哥記恨,不肯過來幫手,氣惱地白了他一眼。石頭把看到的環境跟張三嬸說了一遍。張三嬸叫秀梅把本身換下的褲衩拿來,上麵公然有野山漆的味道。
“臭石頭,不準占我便宜。你在內裡等著,我去喊爛頭五大哥。”秀梅說著又要進屋去。
張三嬸從褲兜裡摸出一些錢給石頭,叫他快去中藥房,如果大夫不在,到他家裡去求。她真的熬不住了,想死的心都有。
石頭想爛頭五大哥真暴虐,把野山漆塗在女人的褲衩子上,阿誰處所過敏撓不得抓不得,難受勁兒冇體例描述。方桂枝曉得爛頭五大哥抨擊本身跟張三嬸,真是打蛇不死反而成患。
“石頭,不準胡來,你叔在房裡呢。”方桂枝覺得石頭想跟她弄那事兒,紅了臉,緊緊按住褲腰不放。
“提這個乾甚麼?我……我穿在身上呢。”方桂枝說。
“爛頭五大哥冇安美意,你彆去。我再熬熬,說不定過幾天會好的。”張三嬸說。
“嬸,你為甚麼不怕野山漆,張三嬸卻弄成這個模樣?”石頭奇特地問。
張三嬸問石頭可有解野山漆的體例。石頭說不曉得。秀梅說方桂枝是山裡人,野山漆傷不了她,她必定有解毒的體例。石頭倉猝跑回家叫方桂枝。方桂枝正在用飯,石頭問她中了野山漆的毒如何解。方桂枝想了一會兒,說有一種叫天柳光的草藥熬湯洗過就好。
兩小我回到張三嬸家,方桂枝把天柳光的模樣描述了一遍。張三嬸說芙蓉灣冇有這個草藥。
石頭攔住秀梅說不消去了。秀梅不解地看著他。石頭說他曉得如何回事了,張三嬸並不是撞了邪,而是被爛頭五大哥下了藥,他和錢小仙合股哄人,想上張三嬸的肚皮。
石頭一拍腦袋說有了。天柳光既然是藥材,衛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