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石頭啊,想死我啦!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夥,我對你這麼好,這麼長時候了,你纔來看我。”張小蕙把石頭拉到房間裡,關了房門纏住他猖獗地親著。
“你咬我,我才捏你的。還痛嗎?”石頭把手放回到秀梅胸上,悄悄揉了揉。
張三嬸叫石頭攔住秀梅,不讓她去。秀梅狠惡掙紮著。石頭把她攔腰抱住,送進另一個房間裡。秀梅狠狠踢著石頭,不住地罵。石頭乾脆把她壓在床上,雙手壓住她的雙手,雙腳壓住她的雙腳。秀梅轉動不得。
張三嬸問石頭可有解野山漆的體例。石頭說不曉得。秀梅說方桂枝是山裡人,野山漆傷不了她,她必定有解毒的體例。石頭倉猝跑回家叫方桂枝。方桂枝正在用飯,石頭問她中了野山漆的毒如何解。方桂枝想了一會兒,說有一種叫天柳光的草藥熬湯洗過就好。
石頭想爛頭五大哥真暴虐,把野山漆塗在女人的褲衩子上,阿誰處所過敏撓不得抓不得,難受勁兒冇體例描述。方桂枝曉得爛頭五大哥抨擊本身跟張三嬸,真是打蛇不死反而成患。
“石頭,吃過飯再說。”方桂枝盛了一碗飯遞過來。
“臭石頭,爛石頭,不放開我,你是小狗。”秀梅扭著頭想挺起家來。
方桂枝和石頭拿了手電筒,在溪灣裡找了一陣,冇找到天柳光。石頭說張三嬸對芙蓉灣的溝溝坎坎都很熟諳,或許她曉得那裡有天柳光。
“嬸,你為甚麼不怕野山漆,張三嬸卻弄成這個模樣?”石頭奇特地問。
“提這個乾甚麼?我……我穿在身上呢。”方桂枝說。
“秀梅,我不是小狗,我是公狗。”石頭說著含住秀梅的嘴巴。秀梅嗯了一聲再也罵不出來,她牙齒緊閉遁藏著石頭的吻。石頭咬住她的唇,把她的柔-嫩一點一點啃出來。
兩小我回到張三嬸家,方桂枝把天柳光的模樣描述了一遍。張三嬸說芙蓉灣冇有這個草藥。
石頭小跑著到了芙蓉灣衛生院。衛生院裡黑乎乎的,中藥房的門舒展著,隻要值班室裡亮著昏黃的燈。石頭敲了敲值班室的門,張小蕙探頭出來,問他有甚麼事。
秀梅憋不住氣,一鬆口,石頭的舌滑了出來。秀梅嚶嚶兩聲,被石頭親得渾身酥軟,掙紮的力量都冇了。石頭見秀梅軟軟地躺在床上,放開她出來把門鎖上。
石頭真覺著餓了,坐到桌子前很快就吃光了,方桂枝又給他盛了一碗。石頭叫方桂枝快去把明天曬在內裡的花褲衩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