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珠把石頭的飯盒找到,飯已經涼了。她說拿到小樓房裡用熱水燙燙能夠吃的,也不管石頭同分歧意,扭著屁-股出去了。
“內裡舒暢嗎?”胡翠珠問。
楊教員把那張紙放在寫字檯上,不說話。她如何也想不到石頭會畫這個東西,莫非石頭有過近似的經曆?這是楊教員不敢設想的。她嫁人那麼久了,連跟傻子丈夫睡一個床都驚駭。石頭竟然想出如許的技能來,要麼看村裡的女人騎過,要麼村裡的女人跟他如許玩過,他隻不過把本身畫成了木馬。
“楊教員,不是我畫的。”石頭說。
“石頭,你的命真好。我們想摸她,她立即喊大春。嚇得我們差點尿褲子。”胖頭四說。
石頭笑了,前次他熬了十多分鐘。
“石頭,你摸了她吧。”青皮說。
“我不會去偷看這些事。”石頭說。
石頭不敢看那副畫,他也感覺太逼真。青皮乃至連張孀婦腹下滴出的水也畫了出來,在木頓時襯著出一道道印痕。石頭想張孀婦明天早晨應當玩了好久,弄得青皮和胖頭四一臉倦怠,上課睡了好幾次。胖頭四還流了口水。
下午放學後,楊教員終究找石頭說話了。
畫麵很逼真,女人前凸後翹,胸兒挺挺的,腰細腿長,臉上一副迷醉的模樣,看得出她很喜好這個姿式。楊教員起先很討厭這幅畫,感覺太蕩了,看了幾遍後,竟有了些感受,一個女人如果然如許作踐本身,內心必然有太多的苦悶和煩憂,比如本身。當然,她絕對做不出如許的事。
“誰把我的飯盒拿走了?”石頭吼了一聲。
“我吃了就走。”石頭把飯盒從泡著熱水的臉盆裡拿出來。
“石頭,從那次今後,我冇日冇夜想你。想得胸發脹,人發軟,隻盼望著你來,經心儘意倒騰一番,也好舒暢幾天。”胡翠珠不罷休。
“石頭,你跟我說說這是如何回事?”楊教員把紙推到他麵前。
“他不能跟你比,石頭,我的東西也隻貪你的東西。大春醉死了,我先去小樓房裡,你上來,好嗎?”胡翠珠解掉圍裙,暴露一副好身材。
石頭把手伸進胡翠珠的衣服裡,在她滑滑的腰上摸了一把。胡翠珠捏住石頭的手往下移。石頭摸到了胡翠珠圓圓的股蛋,股蛋中間傳來一股澎濕的熱氣。
“翠珠,快把窗簾拉上,前麵會有人看的。”石頭說。
“往裡摸摸。”胡翠珠鼓動石頭。
“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