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跟你比,石頭,我的東西也隻貪你的東西。大春醉死了,我先去小樓房裡,你上來,好嗎?”胡翠珠解掉圍裙,暴露一副好身材。
石頭把手伸進胡翠珠的衣服裡,在她滑滑的腰上摸了一把。胡翠珠捏住石頭的手往下移。石頭摸到了胡翠珠圓圓的股蛋,股蛋中間傳來一股澎濕的熱氣。
“不是你畫的?誰畫的?”楊教員問。
石頭笑了,前次他熬了十多分鐘。
“石頭,你跟我說說這是如何回事?”楊教員把紙推到他麵前。
石頭說他的飯盒不見了,他還冇用飯。胡翠珠說小樓房裡有東西吃。石頭問她甚麼東西。胡翠珠摸了摸本身的胸。石頭看到她襯衫上麵鼓起的兩團,臉燙得難受。
石頭的手指探了出來,胡翠珠收回舒暢的嗯嗯聲,小腰猛地搖了搖。石頭的手指上俄然沾滿東西,他嚇了一跳,把手縮返來一看,是一些白白的東西,很粘,像本身第一次流在褲衩上的汙物。
胡翠珠已經換了一件更薄的襯衫,內裡的小笠衫不見了,烏黑的身材透出來,朦昏黃朧的,撩民氣弦。石頭不敢看她,胡翠珠的眼睛閃著火,像隨時要把他吃了似的。
胡翠珠給夾了些榨菜和半塊豆腐乳,看著他吃。兩小我坐得近,隔著兩層褲子,石頭也能感遭到胡翠珠柔嫩的肌膚。胡翠珠的手按在石頭腿上漸漸往上摸,一邊摸一邊催他吃快一些。石頭俄然一抖,胡翠珠的手竟然鑽進他褲子裡去了。
“翠珠,快把窗簾拉上,前麵會有人看的。”石頭說。
石頭推了推大春,大春睡得像死豬,酒氣沖天。
“翠珠,你弄得我吃不下飯了。”石頭說。
“往裡摸摸。”胡翠珠鼓動石頭。
“石頭,你的命真好。我們想摸她,她立即喊大春。嚇得我們差點尿褲子。”胖頭四說。
“石頭,從那次今後,我冇日冇夜想你。想得胸發脹,人發軟,隻盼望著你來,經心儘意倒騰一番,也好舒暢幾天。”胡翠珠不罷休。
“誰把我的飯盒拿走了?”石頭吼了一聲。
“楊教員,不是我畫的。”石頭說。
“她讓我摸,我冇摸,她受不了。”石頭說。
“你是不是也看過?”胡翠珠笑著問。
畫麵很逼真,女人前凸後翹,胸兒挺挺的,腰細腿長,臉上一副迷醉的模樣,看得出她很喜好這個姿式。楊教員起先很討厭這幅畫,感覺太蕩了,看了幾遍後,竟有了些感受,一個女人如果然如許作踐本身,內心必然有太多的苦悶和煩憂,比如本身。當然,她絕對做不出如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