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一道山梁,遠遠瞥見村落了。

楊教員的屁-股比前次在她家裡摸到的更圓更飽滿,石頭感到獵奇特,莫非女人被人欺負身材也會起竄改?剛纔他也看到了楊教員的胸,很挺很挺的。

“我纔不被騙呢,你摔了我如何辦?”楊教員說。

“你矇住我的眼睛嚐嚐。”石頭說。

“冇事兒,你身子骨輕,輕柔的,我像背了一團棉花,不花吃力量。”石頭說。

“石頭,彆如許。”楊教員羞死了。

“石頭,你慢一些。”楊教員說。

石頭就放心腸揉捏著她的腿,這讓本來怠倦不堪的石頭重新獲得了力量。楊教員在身上真的變輕了,輕得像一朵雲。石頭感覺本身在雲端上飄,跟楊教員的密切打仗,讓這個夜晚變得非常奇妙。石頭漸漸地往裡觸摸著,像個冒險的騎手,楊教員的每一寸肌膚都讓他鎮靜,讓他莫名地顫栗。

“如果跌倒,我墊底,你壓我上麵,保管你不疼。”石頭說。

“石頭,我痛,不要鬨。”楊教員說,撲在石頭身上,打仗著他清爽而安康的熾熱氣味,楊蕙麗被王大銘撲滅的心火持續燃燒著,胸前脹得難受,被石頭蹭來蹭去彷彿要從襯衫內裡擠出來。

“石頭,放下我吧,你都出汗了。”楊教員說。

“石頭,橡皮筋掉了。”楊教員說,她冇有顯現出討厭的意義。

“石頭,臟。”楊教員彷彿本身上麵被他吃了似的,酥癢難耐。

“楊教員,你身上每一寸處所都是潔淨的。”石頭說。

楊教員也一樣她喜好石頭的撫摩,喜好放開本身的身材,跟石頭在一起,她冇有甚麼顧忌,她曉得要完成婆婆交代的任務,必須跟石頭密切到冇有停滯,如許纔有機遇實現水到渠成的借種。石頭不像彆的男人,他有熱血,也有腦筋和底線。

楊教員啊的一聲叫起來,股蛋收縮了好幾下,她感到渴。石頭不曉得手上是甚麼東西,彷彿那天夜裡跟胡翠珠在一起時,她身上也有,難怪人們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他把手指頭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有股腥腥的味道。

“石頭,現在你弄得我好癢癢。”楊教員說。

“這是甜美的抨擊。”石頭說。

青皮和胖頭四看到石頭揹著楊教員出來,識相地提早走了,跟石頭保持著一段間隔。楊教員問石頭路上會不會碰到人。石頭說不會,很少人在夜裡去黃泥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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