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我腿痠了,還是走幾步吧。”楊教員說。

“石頭,臟。”楊教員彷彿本身上麵被他吃了似的,酥癢難耐。

“如果跌倒,我墊底,你壓我上麵,保管你不疼。”石頭說。

“我纔不被騙呢,你摔了我如何辦?”楊教員說。

“石頭,現在你弄得我好癢癢。”楊教員說。

楊教員啊的一聲叫起來,股蛋收縮了好幾下,她感到渴。石頭不曉得手上是甚麼東西,彷彿那天夜裡跟胡翠珠在一起時,她身上也有,難怪人們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他把手指頭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有股腥腥的味道。

青皮和胖頭四看到石頭揹著楊教員出來,識相地提早走了,跟石頭保持著一段間隔。楊教員問石頭路上會不會碰到人。石頭說不會,很少人在夜裡去黃泥嶺。

“石頭,橡皮筋掉了。”楊教員說,她冇有顯現出討厭的意義。

“楊教員,你身上每一寸處所都是潔淨的。”石頭說。

“楊教員,你真難服侍,一會兒說慢了,一會兒又說快了。”石頭笑著說。

“楊教員,你弄得我好癢癢。”石頭說。

楊教員的屁-股比前次在她家裡摸到的更圓更飽滿,石頭感到獵奇特,莫非女人被人欺負身材也會起竄改?剛纔他也看到了楊教員的胸,很挺很挺的。

“石頭,彆如許。”楊教員羞死了。

楊教員也一樣她喜好石頭的撫摩,喜好放開本身的身材,跟石頭在一起,她冇有甚麼顧忌,她曉得要完成婆婆交代的任務,必須跟石頭密切到冇有停滯,如許纔有機遇實現水到渠成的借種。石頭不像彆的男人,他有熱血,也有腦筋和底線。

“楊教員你不誠懇,我真把你丟了。”石頭笑著說。

石頭問她那裡痛。楊教員不好說,隻叫他走慢一些。青皮和胖頭四不曉得跑到那裡了。山路上就剩石頭和楊教員,冷風在枝葉上沙沙響,一些晚歸的鳥兒撲棱棱重新頂飛過。氛圍裡滿盈著野花的香氣。楊教員感覺好沉寂好美。

“石頭,我痛,不要鬨。”楊教員說,撲在石頭身上,打仗著他清爽而安康的熾熱氣味,楊蕙麗被王大銘撲滅的心火持續燃燒著,胸前脹得難受,被石頭蹭來蹭去彷彿要從襯衫內裡擠出來。

楊教員曉得他尋高興,催他快走,山路上陰沉森,不時有古怪的野鳥啼叫著。石頭聳了一下,叫楊教員抱緊本身,他要跑了。楊教員緊緊抱住石頭的脖子,石頭一陣風似的往下跑,顛得楊教員喘不過氣來,鼓鼓的胸不時撞擊著石頭後背,有些生疼。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