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其風俗對孀婦極其刻薄,丈夫歸天後如果無子,則孀婦要被當眾燒死;女子職位也極低,任由夫家吵架,孃家不得乾與。……”允熥說了很多有關婆羅門教的事情。
“爹,佛教不是從印度傳來中原的麼?當年三藏法師不是去印度取回真經麼?如何,現在印度冇有佛教了?另有,這個婆羅門教是如何回事?”文圻這時俄然又問道。鼓勵佛教、打壓天方教已經是允熥的老常例了,他們不知多少次傳聞過打壓天方教徒的事情,當初在安南殛斃色目將士之事固然並未泄漏,但很多人思疑之以是幾個衛所的色目人被殺的乾清乾淨,就是因為允熥的態度導致‘平叛’的將領不接管投降而至。
“並且嚴格限定分歧種姓之人的婚配。女子不能嫁於低種姓之人,有違此端方即拔除原種姓,貶為賤民。”
“至於婆羅門教,這是印度獨占的一種宗教,與佛教有類似之處,但也有非常分歧之處。父親向你們先容一下印度教。”
“文垚,出兵孟加拉的兵馬賦稅均已備好,為父已經下旨都城的衛所分批前去西南洋(印度洋),彆離駐紮在蘇藩與蒲藩,宣喻聖旨的使者也已經叮嚀黃淮三日內派出。最遲在來歲仲春,攻打孟加拉國之戰就要開端。”
“兒子必然多多向蘇王叔就教如何帶兵。”文垚承諾道。
“是,父親。兒子曉得了。”文垚固然心中不肯,但仍然承諾道。
“爹,那大嫂如何辦?”文圻問道:“是與大哥一起去南洋麼?”
但即便全天下各地實施的都是品級軌製,但像印度這麼固化的也是獨一份了。歐洲等地的貴族另有能夠式微,但印度的上等人除非真的是倒了血黴,不然一代又一代都是上等人,即便偶然家屬式微了,也始終有重新崛起的能夠,哪怕疇昔三四代隻要能出一個有本領的人就能崛起。
“你能明白就好。”允熥笑道。
“你要向他就教的可不但僅是帶兵。”允熥又道:“他鎮守蘇藩多年,藩內甚少聽聞有百姓造反,並且去過蘇藩之大臣、藩王都說蘇藩蒸蒸日上,你也要多向他就教如何管理藩國,特彆是如何對待本地的土著百姓。這一點父親冇甚麼經曆,難以教誨於你,你隻能向分封在外的藩王就教。”
“要出兵攻打孟加拉國了?”文垚有些驚奇的反覆一句。年前允熥就和他說過一次,但差未幾十一個月疇昔,文垚覺得又產生了甚麼事情出兵之事已經不了了之,或者起碼要推早退來歲,冇想到這時俄然奉告他已經籌辦好了,他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