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有將一場設想近二十萬人的戰役,依托在一人身上的事?!
的確是滑天下之大稽呀!
這才又回到廳中坐好。
因而道:“也罷,既然督師都說了,我便按捺數日又有何妨?”
王樸頓時大驚:“我看鐵錐,通體粗鐵打造,碗口粗細,一丈長。錐頭怕就有兩三百斤。說五百五十斤,並不誇大。”
大略本身也是大明的子民,也是漢人。若能順手多做一點,也並非不能。
洪承疇正色道:“趙懦夫以一敵萬,古之未有。有趙懦夫在,此番與建奴決鬥,我已有掌控。但諸般戰術計謀,卻尚未擺設。若趙懦夫先就殺了黃台基,我雄師一擁而上,雖則能打退韃子,然韃子馬隊為主,卻傷不得其筋骨。來年怕是又要捲土重來。”
錦州那邊求援日急,朝中聖旨催促更甚,歸恰是要戰的,歸正也冇掌控。既如此,將但願依托在一個武夫身上,又有何妨?
隻要吳三桂,神采稍顯奮發,出列道:“我軍兵多,韃子兵少,便是野戰,也不懼了韃子!”
洪承疇大喜,撫掌道:“好好好,趙懦夫不失家國大義,請受洪承疇一拜!”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相互擁戴,讓其他如王樸、虎大威等人,皆瞠目結舌。便彷彿那黃台基的人頭,已是囊中之物普通。
“參議?”
“若如此,怕是比那楚霸王還要凶橫幾分。”馬科考慮半晌,精力奮發:“這等人物,萬軍當中取大將首級如探囊取物,難怪能以一敵萬!”
洪承疇點頭道:“恰是那鐵錐。”
眾將未曾猜想洪承疇開口就要命令,一時候有些愣神,卻前提反射似的齊齊起家,抱拳躬身。
洪承疇麵色竭誠非常,道:“建奴乃我朝大患,其擁兵十餘萬,人丁百萬,就算殺了一個奴酋,另有第二個奴酋,傷不了筋骨。”
趙昱凝眉:“督師的意義是?”
趙昱讓了開去,卻道:“督師就這般信我?!”
便道:“此事還需不能張揚。未免趙懦夫心有不虞。”
眾將官卻大奇。王樸道:“如何個參議法?”
特彆吳三桂,神采微微一紅,低下頭去。
世人啞然。
祖大壽乃是他的孃舅,現在被困錦州,將是山窮水儘,若不救他,要麼戰死,要麼投降。戰死自非所願,可若投降,他吳家,另有其他未曾被困在錦州的祖家將領,職位可就難堪了。
望著趙昱分開的背影,洪承疇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不是本督信你,而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