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昱聞談笑了起來,卻道:“話雖如此,但道友可曾想過,若我不在,他二人得逞,當是個甚麼結果?他二人一故意,又付諸行動,隻因我在纔沒有得逞,並不能是以而寬恕罪惡。闡教乃賢人教門,道門正宗,行事作為總要有些講究。我也並非必然要揪著不放,實也是為賢人計算,纔要討個說法。”
燃燈原想以賢人之威懾住趙昱,卻那裡推測反被言語拿捏,便是麪皮再厚,一時候也有些難堪。
趙昱笑嗬嗬,目光落在旁側麵龐清臒的道人身上。不等玉鼎先容,燃燈本身開口,頓首道:“貧道燃燈,見過道友。”
三十餘載彈指一晃,玉鼎真人還是玉鼎真人,天一道人也還是天一道人,模樣分毫未變,連神態也與當初初見之時彆無二致。
兩人對視,交換了一個眼神。玉鼎真人隻好攤牌:“那以道友之意,當如何才氣揭過此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