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昱不由撫掌:“你看的倒是透辟。”
趙昱才道:“方今天下大亂,諸侯各起心機,導致支離破裂。於那蠅營狗苟之輩,就是機遇。我已料定,黑山賊於毒、白饒、眭固等部,必然結合南匈奴於扶羅的兵馬,南下劫奪東郡。是時孟德隻需擊破賊兵,交好袁紹,撈一個東郡太守,還不輕而易舉?”
此前先見,到也不說。精通運營算計的,也能推算出來。但這暗潮把人扶起,可就前所未聞了。
“我當時一看,這不可啊。我曹孟德固然有寡人之疾,可還做不出這等缺德的事。趁著袁公路擄人的時候,我搞出些動靜,把袁公路的功德給攪黃了。我三人被追的滿街飛奔,袁公路氣的,要跟我斷交。”
曹仁還冇回話,中間陳宮就叫出聲來。
“誰說不是。”曹孟德感喟連連:“那一回,袁本初和袁公路被禁足三個月,我也一個月冇能出門。”
曹孟德站住腳,欣喜道:“子孝到了?好。”
兩人在城中邊走邊說,就有酒保追來:“曹公,曹仁將軍到了。”
“你說誰是長舌婦?!”
一時候竟劍拔弩張了。
曹孟德指著他,苦笑連連。
“趙先生之言,振聾發聵也!”曹孟德一鼓掌掌,奮發道:“如此說來,於扶羅必反。而勾連黑山賊,便也不甚奇特了。那當下而言,該如何備戰?”
隨後話音一轉:“你說東郡太守,那裡來的動靜?”
至於掐算,趙昱現在,另故意有力。
陳宮咬牙,瞪著趙昱:“你這賊道,若能拿出於天下無益之物,我陳宮負荊請罪,任憑發落!”
陳宮當即道:“一派胡言!於扶羅現在憑藉河內張楊,受命於大將軍袁紹,怎會結連黑山賊劫奪東郡?”
陳宮見曹孟德和趙昱出去,先是作揖叫了一聲‘曹公’,然後橫眉冷目標看了趙昱一眼,撇過甚去。
趙昱又道:“再者,我可不但隻陪孟德兄閒談啊。你且看著,等孟德兄做了東郡太守,我自有好東西拿出來,讓你無話可說。”
趙昱發笑:“賊兵要打,不在本年。聯盟方纔崩潰,威名卻還在。那有賊心之人,還要張望一段時候。”
曹孟德反應過來:“書房敘話。”
陳宮結舌。
“你你你,強詞奪理!佞賊!”陳宮臉孔通紅:“好,我陳公台就看著,你如果拿不出來,必請曹公斬你!”
曹孟德有些頭疼,道:“公台兄,你的確曲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