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昱又道:“再者,我可不但隻陪孟德兄閒談啊。你且看著,等孟德兄做了東郡太守,我自有好東西拿出來,讓你無話可說。”

“趙先生之言,振聾發聵也!”曹孟德一鼓掌掌,奮發道:“如此說來,於扶羅必反。而勾連黑山賊,便也不甚奇特了。那當下而言,該如何備戰?”

曹孟德指著他,苦笑連連。

趙昱傲視他一眼,隻當他不存在。

曹仁更是震驚,他早聽曹洪說過趙昱神仙身份,本來不太信賴。但現在,經曆這一二事,再不思疑。

曹仁還冇回話,中間陳宮就叫出聲來。

趙昱伸手攔住,笑道:“曹子孝莫非是聽了長舌婦的閒言碎語,對我有些定見不成?”

趙昱微微一笑:“於扶羅,何許人也?匈奴王子,蠻夷之輩。匈奴,率獸食人,披髮左衽的惡獸。我傳聞,當初匈奴內鬨,須卜骨都候取了單於之位,這位於扶羅王子喪家之犬,隻好領著萬餘兵馬南下,求於漢庭。但是匈奴內鬨,倒是我漢人喜聞樂見之事,漢庭當然不會幫他,還把他束縛於河內,不讓他歸去,是否?”

“哈哈,打醬油,對對對,打醬油的。”曹孟德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道:“他兩兄弟,嫡庶衝突已久,冇這事,也得鬨翻。不信你看著,袁公路現在據南陽,袁本初據渤海,一南一北。若能兄弟同心,我就難堪了。可我料定,他兄弟二人必然反目,乃至相互攻伐。”

陳宮梗著脖子。

“你你你,強詞奪理!佞賊!”陳宮臉孔通紅:“好,我陳公台就看著,你如果拿不出來,必請曹公斬你!”

而此時,陳宮思考過後,雖麵上另有不忿之色,卻已經不再多說,還給趙昱做了個揖。

到了縣衙,陳宮、曹洪另有彆的一個神采慎重的中年男人正等著曹孟德。

趙昱才道:“方今天下大亂,諸侯各起心機,導致支離破裂。於那蠅營狗苟之輩,就是機遇。我已料定,黑山賊於毒、白饒、眭固等部,必然結合南匈奴於扶羅的兵馬,南下劫奪東郡。是時孟德隻需擊破賊兵,交好袁紹,撈一個東郡太守,還不輕而易舉?”

“奸滑。”趙昱嘿嘿直笑,指著陳宮道:“於天下無益之物,這名頭夠大。不過我大人大量,你說怎的就怎的。到時看你如何說。”

趙昱又道:“這蠻夷惡獸,從不平教養。你強大時,他便如豬狗。你衰弱時,他便是惡獸,會撲上來咬你幾口。黃巾亂起,這於扶羅便趁火打劫,四周劫奪。漢庭曾命董卓討伐,然及至於靈帝崩,董卓據朝政,於扶羅逃過一劫。這等惡獸,連朝廷都敢背叛,戔戔張楊、袁紹,他如何又不敢?現在諸侯內鬨,聯盟崩潰,恰是一盤散沙,於他等來講,難道是大好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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