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天帝。”
玄成子沉默半晌:“你我小覷了這位太夏天帝!走吧,另有爛攤子要清算。”
這片虛空中,古元界、太夏天庭、道庭,三者之間,逐步均衡起來。若長此以往,何嘗不能安寧,三足鼎立,比之兩強相爭,要安定的多。
現在甚麼都已擺在明處,掩蔽天機甚麼的,也已冇有需求。因而光亮正大,該來往來往,到時候要打了,再做過一場就是。
“我嘗以此為憾。”玄成道主一身青袍,雲海中暴風吼怒,吹的鬚髮皆張:“立道庭時,我未能證道,由是埋下渙散的禍害,令我束手無策。純陽子證道以後,更見掣肘。令我很多計算,都隻能半道而止。再看看道友這太夏,這大夏,真恰是權益在握,混一堅毅,無有瑕疵啊。”
純陽子也點了點頭:“不過今後道友再來,還須做過一場。”
玄成子發笑:“如此也罷。”
嬴翌哈哈大笑:“誠哉我友。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道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