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承皓坐定後,見是一碟水煎包,一碟雞肝,一碟香菇,一碟青菜,一大碗荷葉珍珠湯,另有一大鍋香米粥。馮清婉舀了一碗粥,放到承皓麵前,低聲道:“香麼?”承皓道:“很香。”
隻聽承皓大呼:“呂前輩,你們帶我大哥先走,我來斷後。”呂春成道:“承少俠,那老朽就先走一步了。”文天祥道:“二弟,保重。”承皓接著又對馮清婉道:“婉兒,你也隨我大哥一起走。”說完搶先突入眾韃子中,左劈一掌,右踢一腳,已有四五人倒地。為首的武官叫道:“大師上啊,莫讓賊犯逃竄。”已有十數人圍了上來,承皓都一一打翻在地,無一人能到承皓身前一尺之地。眾韃子見承皓英勇,呐一聲喊便四散奔逃。
承皓自小便在山上練武功,平常隻是就著幾根鹹菜或鹵蛋,那裡吃過如此講求精美的食品。梅骨傲見馮清婉對承皓是殷勤備至,服待殷勤,看在眼裡,內心很不是滋味。
承皓連敗六場,心中殊無懊喪之意,倒是暗自欣喜,乃因從中悟出頗多精美的武功招數,是在與師父奕棋參議武技之時所未曾想到的。
次日淩晨,文承二人穿衣起床,洗漱結束,推開房門,來到客堂,見餘人都已在客堂坐定。隻見馮清婉笑靨如花,笑吟吟的道:“承大哥,昨晚睡得可好?”承皓臉含淺笑,道:“好啊,你呢?”馮清婉道:“我也睡得好。”馮清婉又道:“承大哥,我做好了早餐,快過來吃吧!”
世人隻見張一召一縱一退,梅骨傲臉上便已中掌,這類倏來倏去的工夫看得世人全都撟舌不已。待聽到他說道:“小輩無禮。”張一召又已站在世人麵前,如同他未挪動普通,但見到梅骨傲臉上清楚印著五根指印,世民氣中均覺如見鬼怪。
這時梅骨傲察言觀色,用心要氣氣張一召,便在一旁說風涼話,隻聽道:“冇想到堂堂的終南派,作師叔的竟不如門下的一個小女人明白事理,曉得大義地點。”一句未完,隻見臉上便著了一記清脆的耳光,指痕宛然。
張一召臉一沉,道:“馮侄女,你可曉得這些人的秘聞,便來數落師叔的不是,莫不是看在你師父麵上,早就拿你了。”馮清婉毫不逞強,道:“張師叔,叨教我終南派的第1、二大戒是甚麼,想必師叔早已忘了吧,要不然也不會為韃子賣力,追拿這些人。”
承皓趕上文天祥等人,隻見火線已稀有百人攔在路中。隻見搶先一人四十多歲,樣貌宏偉,白淨如玉,眉長目炬,一看便是俊雅風騷人物,隻是不知何故會與韃子為伍。當下呂春成抱拳道:“就教中間貴姓。”那人道:“鄙人姓張,草字一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