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事理我全都明白。”蘇士元點頭道,“我想說的是韓城與陸一凡乃是舅兄之親,你憑甚麼能讓他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幫我們?”
“我兒真的長大了,他的心機我已經猜不透了……”蘇士元喃喃自語道,“為父謹慎謹慎了大半輩子,這一次就陪你混鬨一回!”說著話蘇士元還將手中的玉佩緊緊地攥動手中。
“且慢!”不等黑袍真的分開,蘇士元倒是趕快呼喊道,“蘇邪固然不是我親生兒子,但我一向對其視若己出,現在他有難我豈能不管?現在你且讓我先沉著一下,沉著一下。”說著蘇士元還伸手悄悄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蘇邪如何會獲咎這兩小我?要曉得這兩小我現在比領皇陛下還要更加的獲咎不起,蘇邪他……”
“恰是!”黑袍點頭道,“並且公子的仇敵十仲春月朔也會呈現在北疆。公子但願蘇大人能念在父子之情幫他度過難關。”
“你不是在和我談笑吧?”蘇士元苦笑道,“十萬兵馬?你就算把這定北鎮的百姓和我邊衛府裡的端茶倒水的丫環都算在一起,怕是也不敷十萬吧?”黑袍點頭笑道:“蘇邪公子的意義當然不是要邊衛府抽調十萬人,北疆當中不是有現成的兵馬嗎?並且方纔好十萬。”
“不錯!”黑袍道,“不過公子在返來之前想請大人幫著做一件小事,不然公子返來以後怕是會有傷害。”
“傷害?”蘇士元笑意收起,非常迷惑地問道,“他為何會有傷害?難不成在外曆練的時候與甚麼人結下了仇?”
說罷,蘇士元便抬腳走到門口,朗聲道:“來人!”
“那是誰?”蘇士元凝聲問道。
“那你想要多少人?”蘇士元眉頭一皺,朗聲問道。黑袍悄悄地諦視著蘇士元的眼睛,緩緩伸脫手來比劃了一個“十”。
“蘇邪公子說對於風成凰和陸一凡隻是蕩平停滯罷了,蘇大人不必太將此事過於放在心上,正所謂繁華險中求,公子他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這一次必然能燦爛蘇家門楣,十仲春月朔以後蘇大人將會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蘇邪公子固然不是你的親兒子,但你與蘇邪公子還是父子情深,公子他是不會害蘇大人的,以是這個站出來公開對抗陸一凡的人底子不會是蘇大人,就算出了事要追責第一個要承擔的任務的人也一樣不會是蘇大人。”黑袍道。
“冰原交界!”黑袍直言不諱地說道,“十仲春月朔公子會呈現在冰原交界。”蘇士元眉頭一條,饒有興趣地問道:“如何?我兒去了獸域?莫非要對他倒黴的是獸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