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定見!”陸一凡深知玉樓鬼點子多,是以也冇有反對,反而煞有其事地共同起玉樓演起戲來,“說不定還能撈點賞金……”
“彆急!”陸一凡揮手錶示殷喜放下地老鼠,口中似笑非笑地說道,“這位神偷還冇考慮好要不要和我們做朋友呢!如果他不肯的話,你再脫手不遲!到時候莫說是十根手指,就算是連同十根腳指一起掰斷,我也斷無定見!”
“我……”
聽到玉樓的話,地老鼠的口中不由艱钜地吞嚥了一口吐沫。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明顯內心非常鎮靜。
“彆彆彆……此次真是我看走了眼,不曉得各位都是高人,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還不成嗎?”地老鼠彷彿被對方人多勢眾嚇到了,態度也較之剛纔誠心了很多。
“若敢騙我,我包管你會生不如死!”陸一凡眼帶寒光,一字一句地沉聲說道。而聽到陸一凡的話,殷喜也抬腳直接踩在了地老鼠的腦袋上,與此同時還‘噌’的一聲抽出無極刀,趁著地老鼠不備,冰冷的刀尖一下子便插在了地老鼠的右手五指之間,殷喜臉孔猙獰地威脅道:“現在開端說,若說錯一個字,或者打一個結巴,我就砍下你一根手指,砍完手指就砍腳指,砍完腳指就砍下你的這顆老鼠腦袋!”而在陸一凡和殷喜二人的兩重威脅之下,地老鼠嚇得嘴唇都白了,混跡金門關這麼多年的他能較著的感遭到,本日這架式絕對不像是在跟他談笑話。
“殷喜,你彆小瞧他!若不是玉樓早有防備,今晚我們的財物怕是早就落入此人之手了!”陸一凡淡淡地解釋道,而一聽到陸一凡的話,藍辰幾人的神采當即一變,殷喜更是手臂猛地用力向上一舉,一把便將地老鼠的身材硬生生地舉到半空當中,一臉凶惡地獰聲詰責道,“狗東西,偷東西竟然敢偷到這兒來了,看我不掰斷你的十根手指!”說著,殷喜便欲要伸手去抓地老鼠的手,嚇得神采煞白的地老鼠一陣吱哇亂叫。
“我想起來了!此人就是本日鄭響手中所拿著的通緝畫像中的人,你是地老鼠?”陸一凡猛地伸手指著坐在地上一臉倒黴的地老鼠,恍然大悟地說道,“你如何……”陸一凡的話說到這裡眼中驀地閃過一抹頓悟之色,他趕快轉頭看向玉樓,疑聲問道,“玉樓,方纔你說他就是本日晌午我們在大堂當中碰到的阿誰言行奇特的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