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現在,陸一凡的房間俄然被人敲響,接著隻聽到沐丹的聲音緩緩傳來:“一凡,他們返來了!”
“你和南疆邊衛府很熟嗎?”陸一凡再度凝聲問道,“能自在出入邊衛府,並且還能潛入朱無壽的書房偷東西,想必你們的乾係定然不錯!誠懇說,你曾經是不是邊衛府的座上賓啊?”陸一凡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雙眼一個勁地盯著地老鼠的眼眸,隻要地老鼠眼中稍有非常他便能第一時候發覺。
“咕嚕!”
“連哄帶嚇了這麼半天,該鬨得也該鬨夠了吧?你們想讓他說甚麼?不如直接來問老孃可好?”
“哢!”
聽到地老鼠的話,陸一凡和玉樓二人不由無法一笑。玉樓倒是很有禮數,隻見他新倒了一杯茶緩緩遞給地老鼠,淡笑著說道:“你想多了,我們隻是做買賣的,既殺不了你也刮不了你,那些事不是我們買賣人乾的!”
“若敢騙我,我包管你會生不如死!”陸一凡眼帶寒光,一字一句地沉聲說道。而聽到陸一凡的話,殷喜也抬腳直接踩在了地老鼠的腦袋上,與此同時還‘噌’的一聲抽出無極刀,趁著地老鼠不備,冰冷的刀尖一下子便插在了地老鼠的右手五指之間,殷喜臉孔猙獰地威脅道:“現在開端說,若說錯一個字,或者打一個結巴,我就砍下你一根手指,砍完手指就砍腳指,砍完腳指就砍下你的這顆老鼠腦袋!”而在陸一凡和殷喜二人的兩重威脅之下,地老鼠嚇得嘴唇都白了,混跡金門關這麼多年的他能較著的感遭到,本日這架式絕對不像是在跟他談笑話。
聽到玉樓的話,地老鼠的口中不由艱钜地吞嚥了一口吐沫。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明顯內心非常鎮靜。
“我是賊,你說我大半夜的溜進你們兩個大男人的房間想做甚麼?”地老鼠用一副明知故問地鄙夷目光回視著陸一凡,直言不諱地說道,“當然是偷東西,難不成還劫你們倆的色啊?唉!廢話少說,歸正明天我算是栽在你們手裡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總而言之我已經好幾天冇開張了,現在要錢冇有,要命一條!”說罷地老鼠竟是扭過甚去不再理睬陸一凡,彷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我想起來了!此人就是本日鄭響手中所拿著的通緝畫像中的人,你是地老鼠?”陸一凡猛地伸手指著坐在地上一臉倒黴的地老鼠,恍然大悟地說道,“你如何……”陸一凡的話說到這裡眼中驀地閃過一抹頓悟之色,他趕快轉頭看向玉樓,疑聲問道,“玉樓,方纔你說他就是本日晌午我們在大堂當中碰到的阿誰言行奇特的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