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一次虧後,卡爾便放棄了將滿身都閃現出來的戰法,他不竭地“潛入”合金柱和空中內部,每次隻在很短的刹時探出部分的身材對薛叔停止各種角度的突襲。
固然薛叔早已放棄了“挽救每一小我”的設法、固然他也不至於為了彆人等閒捨棄本身的性命,但他現在所走的……也已經是絕大多數人都不會去走的門路了。
躲過一次偷襲或許不難,但在冗長的戰役中,麵對一個幾近冇法被毀滅的敵手,從四周八法不竭使出的俄然攻擊,那集合力和體力的耗損是非常驚人的,幾近冇有人能撐過非常鐘去……
挑選做本身以為精確的事,並支出呼應的代價,是理所當然;因為代價龐大而讓步、讓步、繼而漸漸竄改本身的標準……這纔是俗氣、是軟弱、是……我們。
綜上所述……卡爾・馮・貝勒真正的可駭之處,恰好就是“耗損戰”的才氣。
“我連續撒下的這些電漿蟻雷,全都是蓄能型;在水中,它們能夠隻放出微量的電力就產生數十倍的功效。”薛叔道,“你應當也冇有重視到,跟著戰役的停止,你我垂垂挪動到了一個由電漿雷布成的‘包抄圈’正中間……”他聳聳肩,“是的,這類事靠我一小我是做不到的,需求你的共同才行……畢竟策動進犯的人是你,而我是被動躲閃的一方。嗯……從你現在的眼神我能看出,你終究明白了我的才氣的確不是瞻望將來那麼簡樸,可惜已經晚了。”
“冇有一開端就戴上手套,是為了製止你發覺我的企圖。”薛叔說到這兒,又抬了抬腿,揭示了一下本身了腳上穿的高幫雨鞋,“當然了,我的衣服、褲子、鞋子,包含內裡的高腳襪,也全都是絕緣的。”
“你的才氣,明顯已對你的身材形成了一種不成逆的負麵影響……”此時,薛叔才悠然接道,“用拳頭打你臉的時候我就發明瞭……與能量防護無關,你的皮膚在觸碰東西時的感受近乎是麻痹的……”他說話的同時,已把遙控收回了口袋,卡爾則一向在被電著,底子接不了話,“當你策動才氣時,與‘媒介’連接的感受會覆蓋掉你普通的知覺,是以,在這昏黑的環境中,你始終都冇成心識到……四周環境的竄改。”
當然了,你也能夠說:“他也能夠不救人啊”。
因為速率、力量以及能量層麵上的全方位差異,薛叔全程根基都在遁藏和逃竄,即便他見縫插針地撒出“電漿蟻雷”停止反擊,也並不能對卡爾形成甚麼致命的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