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得旺嘴角掛著絲嘲笑,他都不必聽這事兒的來龍去脈,看夫人那態度也曉得了這位不是甚麼好的。上趕著找上門來,都冇請出來喝杯茶,直接就將人攆了,打臉打的啪啪的,按說略微有點兒誌氣的早甩袖子走了,偏這位跟冇事兒人一樣還追著馬車跟人聊家常,也真拉得下這張臉。
早曉得四叔有本日,他當初又何必為了繁華繁華拋了杏兒?他們是從小伉儷,要說冇豪情那是假的,但是……都城實在引誘太大,繁華引誘就更大。
“快點兒,內裡太冷了,凍的臉都疼。”
柴榕抬眼皮瞅了來人一眼,往前走了兩步,又回過甚,正對上漂亮青年錯愕的臉:
“四叔,”柴文長舒了一口氣。“我娘還好,就是爹病了,在我給租的屋子裡養病。這不,傳聞四叔的事蹟,曉得四叔到了京裡,就一向想過來投奔四叔,但是爹病著,我娘也脫不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