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覺得抓著條大魚,想著借他手把顧洵美放肆氣勢壓一壓,頂好就壓的她一蹶不振,再有力與陳家對抗,也算給陳虎報了仇,她也找回場子了。
覺得找上趙誠,就能把吵嘴是非給倒置,鹹魚翻身,可她這一步一局全給彆人做了嫁裳,最後落得雞飛蛋打,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不哭就怪了。
成果……卻落得本日這了局,人家倆掐的跟鬥雞似的俄然就握手言和,互拍馬屁,其樂融融,生生把她給推到了對峙麵,好人都讓她當了。
“大叔言重了。”
平時她就聽慣她這一套,現在都要嘔出血來了,再聽她那些口蜜腹劍的話她得心塞致死。
這纔是一片熱誠,開闊蕩,對就是對誰擋著我也不懼,錯就是錯,不管身份職位是甚麼,該認錯認的是毫不含混。
“歸恰是我識人不清,對侄媳婦你不住,你大人在大量,就諒解了我這個叔叔吧。”
柴大哥模糊記得進門之前這位趙巡撫還是義憤填膺,到處向著柴銀杏,恨不得他爹進門去就把四弟婦劈了……
“你說――我真是有眼無珠,之前我咋就能覺得你是個……怪不得柴老哥直跟我誇你,你這麼仁慈!這麼漂亮!真不愧是柴家的好兒媳,我趙誠的好侄媳!”
成果還不到半個時候,態度就倒了個個兒。
不過,貴妃倒是挺的確趙誠這個態度。
她早就嫁人,不存在留在柴家,柴老爺子這話無疑把她乾的這些事都給定了性,如若再犯就要跟她劃清邊界,當柴家冇生過這個女兒。
柴銀杏舔舔乾澀的嘴唇,滿腔滿腹的痛恨,都礙於趙誠巡撫的身份生生給壓了下去。嘴唇動了動,到底甚麼話也冇說。
“――唉呀,大姑奶奶您不再留會兒……”
這兩人跟唱雙簧似的,把對方這好一頓誇,一屋子人跟看了場大戲似的。柴銀杏見了連後槽牙都快咬碎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接邊被蝕兩次,半袋子米都快下去了!
“好了,現在甚麼都如你所願――我輸了,我認,你――彆再這兒說些口是心非的話裝好人――顧洵美,你行!”
貴妃那一番話可把他給說衝動了,彷彿他鄉遇幫知,千裡馬遇伯樂普通,都要把她誇到天涯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