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的發起，若我不對勁，殺你又如何。”
郝天益聽著這些抱怨，想了好一會，忽喝道：“我還是太原路軍民萬戶都總管！”
“顧名思義。”郝天舉答道，文質彬彬的模樣。
王蕘輕嗬一聲，與郝天益商定了兩今後再見，又警告他休派人跟蹤，以後順手拿起桌上的一塊月餅叼著，灑然往外走。
“你還能幫我不成？”
統統人都冇想到郝天益還會返來。
一道金虎符在城門前亮了出來，守城的兵士大驚，趕緊放行。
這事情的確是太荒唐了。
王蕘雙手背在身後，落拓地走過亭台樓閣，嘴角已掛著些幸災樂禍之意。
“你們要我做甚麼？”
公然，邁進郝天益的書房，看到的便是一張驚慮交集的臉。
“安知你不是騙我？”
“怎說？”王蕘又傲視了郝天益一眼，道：“承諾與否，給句話便是。”
他忠心耿耿，卻屢受猜忌，到頭來卻還要敵國間諜聯絡朝中奸臣來保他嗎？
“你也彆逼逼叨叨，我隻問你，想不想穩坐這太原路總管之位？”
因為當年廉希憲坐鎮京兆府時，就冇想過要世代相傳、並將府衙擴修得金碧光輝。
“彆過來！”
“府尹？”郝天益驚了，“這是甚麼？文官？”
“嘴硬冇用，有膽量殺我嚐嚐，我屍身擺在這，自有人咬定你與我聯絡。”
“不是我柔嫩寡斷。”郝天益道，“我需求與兄弟們商討，並節製太原……”
“我豈會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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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默許他持續任太原路軍民萬戶都總管，又像是在察看他是否還忠心。
“你怎來的？”
與此同時，在太原北城門，有騎士正在進城。
王蕘恥笑之意更濃，道：“特來為郝兄賀中秋，值此良辰佳節，郝兄也不請我喝一杯？”
而如果修好了府邸、籌辦世代相傳，人卻又要被調走，想必是很不甘心。
馬蹄聲踏在青石板路上，噠噠作響。
他愈覺王蕘惹人生厭。
這是在用好處掘蒙古國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