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勿慮,遣使是該當的。陛下交戰四方,開戰之前也會遣使奉告,給對方一個歸附的機遇。”
若從輿圖上看去,商州就在子午道的東邊,從商州南下,直至均州,可抵漢水北岸,沿漢水而上,可中轉漢中。
廉希憲容他自行參悟,自看著西麵的平原思考。
劉元振又覺有所進益。
“李瑕奇謀過量,太取巧了。”
蒙古窩闊台汗三年,七月,拖雷至鳳翔南下,先派使者與宋借道,欲約合兵滅金,使者才至青野原即被宋將殺死。
這個強,不是指人數,關中兵力以五千之數在平原上擊一萬宋軍步兵,也能稱強。
劉黑馬苦笑,感覺廉希憲說到根上了。
一千兩百裡路途,他二旬日能到便可。
“敢問廉公,如何消心障?”
擺正名義,是還想招降李瑕。
劉黑馬坐在那看著耶律有尚退下走遠,開口問道:“派使節去見李瑕,另有何益?”
當然,李瑕再回漢中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如果他站在廉希憲的位置,也必然要做到這個程度纔會滿足。
“劉公不必怪培之,他醉了,本也經不住我摸索。”廉希憲又道:“我亦在想,我等若降了李瑕會如何?可萬一,陛下是以敗於阿裡不哥,中原再成牧馬之地,你我十年行漢法之心血付諸東流。何況,李瑕實不能讓劉公世鎮處所呐。”
“但李瑕明顯不肯歸附蒙古。”劉黑馬道:“他有自主之心。”
“一年兩載,廉公總能想到體例?”
廉希憲話到這裡,道:“隻須再讓他運營隴西一年兩載,便可有一支馬隊,到時長驅關中,正麵決鬥,關中、隴西皆有居高臨下之勢,而漠北戰事若不決,則我必敗也。”
“不錯,有了本錢,纔有資格堂堂正正,昔日貧困小販也要換身衣裳,改做大買賣。你看,李瑕已開端要名義了,表白其野心,此次是以勢壓我了啊。”
此次劉黑馬肯攻隴西最好,不來也不要緊。
“明白便好,明白便好。”廉希憲實在放心很多,道:“劉公如此說了,我便有七成掌控扳回局麵。”
模糊地,李瑕有些像劉元振。
它位於京兆府之東南,地處秦嶺南麓當中。
而李瑕若調兵回漢中,哪怕隻調三千人。本來一萬宋軍分離於隴西各個隘口的均衡也會被突破,渭河河穀、街亭隘口的兵力頓時吃緊,五千馬隊再挺進隴西也能稱強。
“放開眼界先解除不成能的那就解除這四條蜀道陰平道至成都,再金牛道?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