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樟到底被綁到了那邊?”他喃喃道。
劉奸佞皺了皺眉,麵露嫌棄之色。。
劉奸佞再次來到了眷園, 為了查詢史樟失落的線索, 倒是一無所獲。
他眉頭一皺, 領人跟了上去,才走到這兩個墨客背後,聽著他們的說話, 劉奸佞卻又抬了抬手, 止住了部下人的行動。
“劉奸佞,自副本,忝居行省經曆官,家叔乃行省參政知事。”劉奸佞笑了笑,拾起銀符,在白樸劈麵坐下。
白樸出身金國官宦之家, 其父名叫白華,官至樞密院判,與元好問乃是世交。
“先生以為這事與二郎被劫一案有關聯?可,是鉤考局召張帥來的,靖節查此事也理所當然……”
白樸接過酒杯,抬頭飲了一口,他感遭到劉奸佞的目光,因而開口唸了那首小詞。
“不錯。”
“哈,趙宋一慣如此,窩囊到令人作嘔。孟珙算是運氣好,冇死於莫須有之罪。”
“先生熟諳李瑕?”
白樸道:“劉經曆找鄙人有事?”
劉奸佞神采凝重了些,問道:“你為何會曉得?”
劉奸佞想了想,令部屬們候在酒館內裡,他單獨出來,正見兩個墨客在與一其中年男人說話。
立即有人開了門。
“那人叫‘靖節’,乃是張帥的妻侄,”
“那年我不過十餘歲,才疏詞拙,讓劉經曆見笑了。”
白樸道:“未見李瑕那首詞之全貌,如何知其有無‘秋’字?”
劉奸佞拿起剛上的酒壺,給白樸倒了一杯。
“先生在此喝酒是為何?”
“是,一向到家父歸蒙以後,元伯父便送我至真定,讓我們父子團聚。元伯父待我恩重如山啊。”白樸低聲吟道:“顧我真成喪家犬,賴君曾護落窠兒……”
白樸竟也坦直,道:“不,去歲寫詞,隻是不平氣罷了。現在,我在找他。”
白樸舉了舉酒杯,以酒杯指了指店外。
“我雖俗人,偶爾也讀些詩詞。傳聞白先生去歲作了首《天淨沙》,但是應和了那‘枯藤老樹昏鴉’之殘句?”
“良家大娘子,陪著她乾伕役的丈夫出門呢。”劉奸佞眯了眯眼,“有點騷氣。”
“彆多事了,去眷園。”
“此事我曉得。”劉奸佞道:“但不知令尊何故又歸順大蒙古國?”
孟珙自知受朝廷猜忌,心灰意冷,感喟‘三十年清算中原,今誌不成申矣’,主動上表請辭,不久病逝。範用吉因而率兵劫擄宋朝均州,將賦稅送於蒙古國歸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