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人?”
“小人真就隻是想到山上打獵。”龔澤道:“白日裡,小人在山上布了兩個圈套,徹夜睡不著,想上山看看有無收成……”
“噗”的一聲響,李瑕一劍刺穿了方忠的脖頸。
這個“李瑕”就在麵前說話,並不能讓他感遭到兒子已死的哀思,更多的情感還是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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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一向在想,若等事情查出來,不管對方給出如何的來由,他毫不會被利用、欺瞞。
“你聞到我身上有氣味嗎?”李瑕問道。
“李縣尉,小人是本身人,真就隻是想問令尊幾句話罷了。”
方忠想了想,曉得確切冇有再坦白的需求了,應道:“好吧,小人實話實說,此番確切冇有歹意,隻是想找到令尊問幾件事,求縣尉不要殺小人。”
“分開審吧。”
他嘴裡剩下的話說不出來,人已緩緩倒在地上。
“是。對了,西陵先生不讓小人審,說是等縣尉到了,他和縣尉來審。”
對於這件事,李墉心中也有些蒼茫。
“為了你我都好,此事不宜流露給旁人曉得。”李瑕又道:“信賴你也明白這事理。”
……
“認了?”
“冇有嗎?”李瑕喃喃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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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是李墉,在他身後謊稱“杜氏”的劉蘇蘇,以及李昭成、郝修陽都是愣在當場。
“隻帶著匕首?”
李西陵不急著審,向後退了兩步,站在杜氏與李昭成麵前,看著李瑕道:“縣尉,這四人便是我仇家派來追殺我的了。”
李瑕也在看著李墉,冇有頓時答覆。
並且,更不解了……
聽了李瑕這句話,郝修陽與李昭成對視了一眼,眼神皆有些迷惑。
又不是傻子,豈能讓人等閒亂來?
李瑕躊躇了一會,走上前,道:“薑飯,帶你的人退下去……”
李墉轉頭看向郝修陽,彷彿想讓他替本身解答。
“我兒子……人呢?”
“說吧,為何追著我。”
龔澤眯著眼,看著李瑕提著帶血的劍從樹林裡走出來,心中惶恐不已。
薑飯帶著人退到巷子邊,忍不住又四下看著,目光盯著路邊的樹林。
李墉似還未能從這件事當中反應過來,麵對李瑕淡然處之的態度,他有些遲滯,問道:“你要如何?”
方忠一愣,道:“小人認了隨地撒尿的罪,彆的真不曉得啊。”
他全然冇想到李瑕如此暴虐,道:“李縣尉,我們是本身人,我奉賈相之命,隻需問令尊……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