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李瑕便要帶人南下,現在夜李墉在見過他以後清算行囊分開,你會如何做?”
“敢喊?看到這鉤子冇?把你舌頭拔出來……”
韓祈安回過甚看去,隻見冇多久李西陵就已從大堂走了出來,向營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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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修陽又喃喃道:“守垣去找那李縣尉說,與人有私仇,請他幫手捉捕,等捉到人以後再談吧……此事還是有些冒險,但那李縣尉明日便要分開,也隻幸虧徹夜告終。”
“真是他?我在縣衙外探過,聽起來此人不像是李瑕的爹。”
郝修陽歎道:“是啊,守垣本想不動聲色,暗中探查,可惜這二十餘日以來,竟不能在這李縣尉身上探到一絲線索。明日,李縣尉便要南下大理,此事徹夜不問清楚,也不知要到何時才氣有成果。”
“小子不太明白,可否請道長解惑?”
“你口口聲聲‘這李縣尉’,看來內心偏向於他是假的了?”
“那便不說趙與芮,朝中總有其彆人有這氣力。”
韓承緒負手踱了幾步,歎道:“你可發覺出來了?阿郎似不信賴李先生。”
“噓。”龔澤道:“李墉要走了。”
李昭成如有所悟。
“賊配軍動靜遲緩,白日裡竟不說。”
他獨立在江邊,像是在等人……
郝修陽道:“此‘告彆’,非真告彆。”
“冇找到?”
“總不能放他走了。”
劉金鎖就在營裡,也未曾歇下,大步出去,嘴裡還嚷道:“縣尉你又留我守營,每次都……”
“是。”劉金鎖一抱拳,大步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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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慎些。方忠,你留下盯著,若看到人跟著我們,再趕上來報個信。”
“就當是,去吧。”
慶符虎帳盤以北就是各個作坊的位置。
次日就要解纜去大理,慶符虎帳盤裡一片繁忙。
但眼看著李西陵等人出了村莊,向通往北麵宰豬頂的巷子走去,四人便有些躊躇,擔憂泄漏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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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陵回到宅院中,不一會兒,帶著老婆兒子,以及郝修陽,揹著行囊向北而去。
方忠看著他們走進夜色當中,向四周看了一眼,吹著口哨站在村口尿了一泡。
“完整換了一小我。”李昭成道:“與疇昔毫無類似之處,該是假的。但若說人間有如此長相一模一樣之人,我又難以信賴。”
做完這些,李瑕出了營盤,也不騎馬、也不帶人,單獨往符江走去。
傍晚時,這些士卒過來與家小告彆,此時村裡很多人都冇睡下,三三兩兩地聚在月光下,會商明日慶符軍要南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