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線索?”

“李縣尉,盧家或尹家脫手了。此事李縣尉若不幫手處理,我們很難在慶符縣販鹽。”

“好咧,依掌櫃叮嚀,小人尋了個堆棧大的。免得每主要運鹽過來。就在盧家的鹽鋪中間,之前是個賣糧食的,前陣子一家三個男丁死了,要賣這鋪麵,縣尉已經派人聯絡好了,掌櫃的你看過,交了錢就能盤下來……”

李瑕看向費伯仁,想起本身初到慶符之時,想跟這位費班頭打個號召,對方像冇看到一樣跑開。

“你慢點說,丟了哪些物件?”

“就花襖子、襦裙,另有一盒胭脂。”

“韓老感覺人是誰殺的?”

李瑕想了想,問道:“她行嗎?”

“彆的都冇丟……”

李瑕因而向費伯仁交代道:“不必先入為主,細心查,有證據了再說。去吧。”

“我再去趟縣衙把文書辦了。”杜致欣道,“你去叫人把鹽都搬過來。”

見過杜致欣以後,李瑕又叮嚀人把劉金鎖叫來。

表示以後,他帶著湯二庚持續向鋪麵走去,又問道:“這慶符縣不承平?”

“很承平啊,衙役多,另有駐軍,就這兩日城裡在拿賊咧。”

杜致欣已拱了拱手,道:“費班頭既忙,他日我請酒。”

“義女……”

“儘是這些嚕囌小事要阿郎操心。”韓承緒道:“我以為阿郎不該親身見杜致欣。私鹽之事也不該由阿郎親身措置。萬一真的有人查起來,不免費事。”

“我為阿郎引見一人如何?”

“是我太明目張膽了?”

“筠連來的湯二庚?”

杜致欣點點頭,道:“走吧,帶我去看看鋪麵。”

韓承緒道:“這女子毀了麵貌,怕是去不了臨安當媽媽了,今後也冇彆的前程。我與她聊過,她故意計,能寫會算,也見多識廣,是個可用之人。”

再說了,這輩子販的私鹽,都夠砍頭砍一百次了……

李瑕低聲道:“你販的是私鹽,他們是官鹽,他們要反擊,多的是光亮正大的體例,怎會一開端就殺人?”

現在情勢分歧了,要販私鹽,便要皋牢這些人,是以李瑕也給了費伯仁一些好處,說話倒不必過分顧忌。

“是。”

李瑕替他引見了韓承緒,表示不必避諱。

劉金鎖低下頭,內心還泛咕嚕,感覺捉人可比逃竄難多了,這事就跟捉迷藏一樣,藏方往阿誰疙瘩裡一躲,捉方累得半死……

“那就奉求李縣尉了……”

“小人明白。”

“在一個樹洞裡找到的。”劉金鎖道:“這事真怪了,劍都找到了,人反而冇找到,都找了兩日,會不會逃出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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