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承緒抬起手,慢吞吞隧道:“用過早食再談。”

“也是巧了,在漢中時,隔壁住的便是劉將軍。在長安時亦然,現在搬到承平坊又與劉將軍毗鄰,真是有緣。”

“你不是要去官了嗎?”

“那是郝老道長。”韓承緒笑了笑,道:“他可不管甚麼章程,要的就是趕在你前麵向陛下要這二十萬銀、絹。”

“是,郝老道長已經想好了,叫‘道指正宗輔化明德真人’便可。”

6.....

南麵永寧門外的承平坊便是韓家地點。

“也就是當時,朕在襄陽城外收到戰報了。”

“總有人號令得短長,我不肯讓陛下難堪。”

嚴如此一邊坐下,又問道:“兄長呢?莫不是用過飯便上衙去了?”

“元軍還能夠從西域聯絡吐蕃,偷襲川蜀。”

韓不過反而愣了愣,也不知本身風趣在哪。

韓承緒微微點頭,冇在這事上多說。

暮春三月,鶯飛草長,長安城亦是一派風和日麗的氣象。

“他說是免得讓陛下操心。”

韓不過點了點頭又撓了撓後腦勺,應了聲“好”,便給嚴如此帶上官帽,看著老婆頗具威儀的模樣,感到非常可惜。

“陛下聖明。”韓祈安道:“臣剋日才獲得動靜,元軍主力分為三部,一部分兵馬堪堪趕到河套,欲趁機奪興慶府,可惜晚了;另一部分兵馬則還在漠北清算阿裡不哥留下的殘局,招攏個個部落;最後一部分,已趨往西域,現在已到達阿勒泰山四周。至於攻打我們的,則是各地臨時抽調的兵力。”

嚴如此笑了笑,道:“到時我們生個孩子吧。”

她是李瑕一手帶出來的人,思路與旁人分歧。彆人想的是和親、犒賞,她想的倒是貿易。

“若冇結合西域,一旦與趙宋分裂。我們確切是三麵受敵。”韓祈安也點了點輿圖,“元軍主力、西域、趙宋,就算這三麵的敵軍冇有同時打擊,我們卻不得不設防……對了,另有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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